疗,但他解除不了咒术,爱莫能助。 罗敷见祈律愁眉苦脸,询问:「如何?有想法吗?」 「我想说杀了他们,但你肯定不接受。」耕父叹了气。 祈律抬起头,「刚才我似乎是听到鸟鸣才清醒过来的,如果可以再听到一次……」 「说到鸟鸣我就纳闷,这里啥也没有,最好会有鸟,我却真的听到鸟鸣了。」罗敷始终很纳闷。 「我也有听到。」耕父回应。 如罗敷所言,此处毫无生机,怎会有鸟儿栖息?祈律提出可能:「我在想……会不会是我身上的羽毛?」他拿出两根羽毛。 「要怎么用?」罗敷疑惑地问。 「施以魔气看看。」 祈律释放魔气在两根羽毛上,瓏羽的羽毛慢慢变大,最后之羽则无改变。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变化。 「……看来不是它们。」耕父道。 「那会是什么呢?」祈律收起羽毛。 罗敷盯着仙士群,「我看他们快醒了,不如把他们丢回入口,看他们的同伴会不会来认领,我们就回襄阳吧。」 耕父点头,认同罗敷的说法。 祈律伸出手,提出请求:「……两位前辈,我想要知道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耕父问。 「我完全听不懂相柳说的话,但我想探究荒流河的源头,理解他的意思。请问,可以陪我一起探源吗?」祈律恳求地说。 罗敷面有难色,尷尬地问:「不会又变成刚才的状况吗?」 「这种呼唤都说得很曖昧,你听不懂也很正常。」耕父不认为值得为此犯险。 祈律思考用字遣词,说了:「我觉得……相柳好像是对我说,又好像不是,我想知道原因。」 罗敷担心地问:「你不怕危险吗?」 「最近的情况让我很迷惘,我想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如果单纯只是魔化的症状,我也比较能安心。」祈律苦笑。 听到祈律的说法,耕父神情凝重,但他看到罗敷似曾相识的姿态,叹了一口悠长的气息。 「……好吧。」耕父无奈地说。 分隔线 耕父将最后一名仙士拋在荒流河的入口,不耐地说:「应该没有漏掉的仙士。」 「这里还算安全,对他们够客气了。」罗敷轻拍手,不让手中残留任何仙士的气味。 祈律估算人数,调整仙士群的姿势,将其放在醒目但不致被人踩踏或遭河流溅湿的位置。 「谢谢两位前辈。」祈律微笑致意。 罗敷发出轻笑:「到了人界之后,做事风格总不能跟魔界一样。」 「魔界……是说杀就杀吗?」祈律略略吃惊。 「前提是你杀,而不是被杀,在魔界里没有犹豫的时间。」耕父严峻地说。 「……」祈律沉默。 罗敷捶了耕父一下,赶紧说明:「不过那是一开始,后来大家打累了,就各自分区佔领,过着还算和平的日子,没有那么可怕啦。」 「……」耕父侧过身,心情不悦但不出言反驳。 祈律怎没发觉耕父的不满,轻叹:「(罗敷前辈是不想让我为难吧?确实,我的想法很一厢情愿,希望一切都能和平解决。)」他看向地上的仙士群,哀愁想着:「(这群仙士醒来后,又会执行诛魔任务,我们固然不会被杀,其他小魔族却未必如此;之前逃跑的两名仙士也已认出我们,他们行事没有原则,被趁虚而入依然危险。)」 「(但,即使如此,我也……)」他沉痛闭上双眸,将决心藏诸于心中。 罗敷顶了耕父一下,示意他说些话。 耕父无可奈何说了:「……你不是要探源吗?早点出发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