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吃饭了吗?一起吃点?”蓝发女孩儿边啃鸡翅边跟言初打招呼。 虽然头发颜色变了,瞧样子赫然就是在达瓦村遇见的小姑娘菲兹,边月摇摇头,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经典开篇法三人组刚来的时候一穷二白,只能在酒吧仓库借住,前些天忽然有首歌在网络上小火了一把,攒了些名气,接了几场商演,便从酒吧搬了出去,他们受邀去外地参加音乐节,今早才回来。 “诶,我们还给你带了礼物,”菲兹嘴里嚼着鸡骨头上咬下来的软骨,咯吱咯吱响,然后扔下骨头,嗦了嗦油腻的指尖,一头埋进堆满行李的沙发。 好容易在层层阻碍下抽出一张签名照,递出来,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边月不忍拒绝,接过了这张鸡翅味的照片。 “我看唱片墙上有好多他的唱片,刚好这次音乐节他也来了,我就给你要了一张,真人长得巨帅!” 许从,近年大火的原创歌手。边月的手顿了一下,眼中的笑意像一片雪花落进水里,化了。 “你看下这种酒还要不要补货。”阿远忽然从办公室探出头来叫她,也就没空去管签名照,顺手放在桌上。 菲兹还想说什么,被身边的人拉了一下,又坐回去吃饭了。 核对完进货单,两人一起出来,几人还在吃。 阿远让边月明天别偷懒,边月借口说说明天有事来不了,阿远脸色变得很臭,但也没说什么。 五个小孩儿应该是去了一趟音乐节有钱了,边月来走个过场就打算回去了,几人拉着她不让走,说是一定要请她吃饭。 边月无奈道:“你们这都吃了一半了还有肚子吗?下次吧。” 菲兹嘿嘿一笑:“这才哪到哪?只管等着就是” 话音刚落小乔就接了个电话,起身往楼下走,周然也跟了出去,说是外卖又到了,回来时两个人每只手都提满了纸袋,又是喝的又是吃的,连蛋糕都买了一个。 边月和阿远都傻眼,有心想劝他们节制一点,但边月自己花钱也跟流水似的,没有立场说他们,再说,像他们这样的乐队,今朝有酒今朝醉也许才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凡与艺术沾点边工作,大抵需要点复杂的经历,越穷越好,越苦越好。这世上普通人居多,鲜少有人能与纸醉金迷共情,有钱人的痛苦也不叫痛苦,叫无病呻吟。 事已至此,只能顺着菲兹坐下,阿远想找个借口开溜也没被允许。中途有其他乐队的人或是酒吧员工加入,没过多久离开,又换上几个新面孔,流水席一般从下午五六点吃到了晚上九点才结束。 车还停在隔壁街巷,酒虽喝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