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是社稷臣……不会是和他完全一道的忠臣。 他忠于的是天下,是百姓……不是他…… 可是最后,朱祁钰还是握住了于谦的双手。 “纵然我有负于天下,又何必恶言向一稚子而去呢——!” 他彻底地泣不成声。! 第39章 【这些头铁的正统派的所作所为,毫无疑问加剧了景泰对文臣的不信任感和对堡宗一脉的疏离感,使得他一直倔强地不肯复立朱见深为太子。 直到最后因为病重,他短时间内竟然多次无法亲身祭祀,文臣们的危机感才彻底爆发出来: 老板,不是我说,虽然您不一定会怎么怎么样。 但是您身体状况都这样了,好歹给我们个准信,您继承人打算怎么挑啊? 我们愿意给您打工,但是您也得给我们一个看得见的奔头啊!】 挣扎在怎么处理刘盈吕雉刘恒这三个人关系的刘邦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孙登被后世背刺继承人问题的孙权朱标刚死本来想立朱允炆的朱元璋:……烦哩 ——这继承人哪里是你说好挑就好挑的啊! 道理正常人都懂,可是谁能真情实感地早早认命啊! 【景泰虽然不信邪,努力地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体还行。但是多年以来为国事呕心沥血的积劳成疾,使得他的身体最起码支撑不住往日高强度的工作和礼仪性大典的操办了。 在众臣,包括曾经为他“濡笔强之”的陈循都建议立太子的时候,哪怕他再不情愿也得妥协了——恐怕他心理也隐隐有所预料吧,既然不想要亲爹的皇位外流,那么他就只有一个选择。 尽管大臣们对这位八年的顶头上司还有点感情,想了想给他递了个台阶,将“早建元良”改成了“择”,算是默认他要是实在别扭,不立朱见深也可以换个侄子。 但是朱祁钰也不是什么喜欢和孩子过不去的人:反正都要选堡宗的血脉,他何必一定要坑一把朱见深? 也就是说,朱见深的太子之位复立,在景泰八年朱祁钰病重的前提下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朱瞻基叹了口气:“这孩子,先前听后世人说,最后还是放下芥蒂给祁钰复上帝号了。” “也是个好孩子啊。” 只是——朱瞻基感觉自己整个人心绞痛:怎么堡宗的弟弟是个好人,堡宗的儿子听上去也是个合格的皇帝,就堡宗这出了个大纰漏了呢? 【可奈何,在暗地里自有野心家的势力在滋长——复立朱见深等他上位,可以得到的功劳到底太小了。 为什么不干脆搏一把大的,来取从龙之功呢?】 “暗地?野心家?” 在后世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