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立刻回道,“我们聊开以后还好,只是,这里有一点小问题,我要问你一下。” 气氛又紧张起来,尼克拉了把椅子,斯拉文卡不想坐,仿佛这样会加深焦虑。 “你认识他父亲,你觉得巴蒂·克劳奇司长怎么样?”她们坐下后,尼克问道。 “那是什么意思,什么他怎么样?” “巴蒂(此处指小巴蒂)跟我说了一个让人有些担忧的事情,他对他父亲抱很消极的态度,他认为克劳奇司长可能会把他推出去,很可能。所以我想问一下,作为旁人角度,你觉得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呃……不太好,我想……是的,巴蒂一直都、都不太喜欢他,我是说,克劳奇对他儿子很严格,并且他的教育方式并不是那种会让子女深深喜爱自己父母的类型,你能懂吗?”斯拉文卡挠挠额头,感觉自己的言语间处处透着惊慌,“他们的关系不算好,这很糟糕吗?” “我没想到这一点,我是说他毕竟是他儿子,”尼克欲言又止,“如果是这样,我们就必须得考虑政治因素了。” “我不太明白。” “我回来时顺便托人打听了一下,克劳奇司长最近很可能要继续往上走,而他儿子的事情显然对他影响很大,我们必须得考虑到,必要情况下,他会为了事业断掉翅膀。” 什么翅膀,那又是什么意思,这个尼克干嘛要说一通她不懂的黑话。 “他可能为了彰显自己在公众面前的公正与正义立场,而……对小巴蒂·克劳奇进行重判,”尼克停顿了几秒,撇下嘴角,“甚至终身□□。” “他什么?”斯拉文卡怀疑是自己听错了,那是他儿子啊,再怎么样他也不能…… “是的,我们必须要做最坏打算,倘若是这样,就得改变辩护思路,”尼克叹了口气,“我也不喜欢这样,但是恐怕,我们得孤注一掷,打翻墨水了。” “我听不懂你说的这种专有名词,直接告诉我要怎么做就好了。”斯拉文卡烦躁道。 “我的意思是,我们得用一些非常规手段,对法官进行政治施压,从而让他知难而退。但这么做的话肯定对你比较艰难,隆巴顿夫妇已经出局了,她们现在就相当于不会说话的死人,所以我建议,把事实改成,巴蒂的旁观是计划好的,他不得不进行旁观,因为这是他和爱丽丝·隆巴顿女士计划中的一部分。 “我们要让巴蒂当她的黑色线人。然后,她给你的信里有隐晦的提到过,让你们多加小心这样的字眼,我们可以在这上面做一些文章,放跑你们是事先商量好的,巴蒂跟她做了交易。而那天晚上的袭击,也是为了抓捕莱斯特兰奇三人设下的棋局。” “这全是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