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优势,我是说比起另外三个,19岁,有经验的律师会尽可能往被教唆的方向来辩护。”索菲轻快地说,“总体而言,无罪释放的希望很大。” “那真是太好了——”斯拉文卡长呼一口气,向后靠在了椅背上,那一瞬间,翻天覆地的疲惫感向她袭来,仿佛只有她稍作放松,她才会感受到累的感觉。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么关心他的事。”索菲看着她,笑意淡淡的。 “……我爱他。”斯拉文卡说,仿佛巴蒂能听见,“真的很爱。” “昨天晚上你们在一起吗?”索菲问。 “我们曾经在一起,”她说着心里泛起苦涩,“后来我们吵了一架,”她歪着头,对上索菲的目光,那双眼睛里读不出什么含义。 “爱丽丝给我寄了一封信,我看了信,发现他又在骗我……其实我没想跟他吵的,后来我们两个都变得很生气很生气。你能想象吗?我们最后一句话,竟然是他说他真希望自己被逮捕,然后我回他最好是那样。”斯拉文卡说着,眼睛又开始模糊,“我才是那个该上法庭的人,是我害了隆巴顿夫妇。” “不,亲爱的,”索菲的声音轻的像天上落下来的一根羽毛,“那不是你的错,不管有没有那封信,我想事情都会这么发生。” 斯拉文卡挤掉眼泪,有些迷茫的看向她。 “我从办公室听来一些消息,其中一个食死徒招供说她们大概一周前开始联络,这件事是早有预谋的。”索菲说,眼里多了点遗憾,“硬要说的话,也许没有争吵,他会想办法让自己脱身。” “然后跟我一起离开英国……”斯拉文卡呓语道,但索菲轻柔的打破了这个幻想,“与其逃一辈子,不如正面应对,直视面前的困难,积极解决问题,才会变得更好。” 晚饭结束后,斯拉文卡回到酒店,好运气的没碰见狄波拉,莱希拉姆也不在,顶层空荡荡的剩她一个。 她洗了个澡,结束后窝在窗边看楼下的夜景。孤独感在身旁滋生,除此之外,还有疯狂的想念。斯拉文卡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点,好冲淡她们的争吵带来的伤痛、自责与懊悔。 带着这么多情感,她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在狄波拉的尖叫声中再次睁眼。 她姐姐戴了顶麻瓜式样的黑色帽子,耳朵上是一副又大又夸张的耳环,身上那间厚呢外套还没脱,就冲到了她眼前。 她把手里那份预言家日报重重拍到她的脑门上,斯拉文卡忍无可忍,狄波拉的声音却更胜一筹,只听见她拨高腔调喊道: “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