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放慢动作那样拿起叉子,问题顺着她张嘴的动作又掉了出来。 “为什么他要这样?” “吃——饭,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克劳奇家的继承人会对一个混种这么念念不忘,可能他有什么独特的癖好吧。”罗齐尔嘲弄道。 “我要见他。”斯拉文卡说,罗齐尔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加兰,你真是愚蠢到有点可怜的地步,现在的巴蒂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再多说一句蠢话,我就……” “你就杀了我?你什么都做不了,罗齐尔,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可怜虫……” “闭嘴!”他吼了一句,斯拉文卡手边的杯子炸开了,她很努力的让自己没发出任何受惊的叫声。 “在这待着挺难受的吧,罗齐尔?埃斯波西托老宅就算一百年都没人住,那股陈腐也比不上你袍子上的一块补丁,我说的没错吧——”斯拉文卡终于点燃了他,桌上的饭撒了一地,罗齐尔怒气冲冲的逼过来,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斯拉文卡一眨不眨地瞪着罗齐尔,她闭上了嘴,却也没有了胆怯,罗齐尔的手一点一点的加重力道,斯拉文卡只能被钉在椅子上承受窒息,但最终,就如她所说的,罗齐尔什么都做不了——他松开了气得发抖的手。 “疯子……”罗齐尔说,摔门离开了餐厅。 不过,罗齐尔也做到了一件事,那便是让斯拉文卡实实在在的坐了一整天。 这点代价不算什么,可能最让她饱受折磨的是无尽的猜测,留给她想象的空间太大了,无数个可能充斥在她的脑海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想见到巴蒂,从他嘴里得到一个确切的、尘埃落定的答案。 天色渐渐昏黑,斯拉文卡睡过去了一会儿,做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梦,后来她的头磕到了桌子上,她才在睡意朦胧中发现身上的魔法禁锢已经消失了。 “你不该那么做的。” 斯拉文卡猛地站起来,在她曾经背对着的地方,嘉柏利·埃斯波西托正抱着胳膊,歪着身体靠在门框上,屋里唯一一盏燃火的油灯把他的金发映成了橘红。 “嘉柏利?”尽管没什么好确认的,紧张感还是让她这么问了一遍。 “塞尔温这两天有事,如果你把罗齐尔气跑,这座宅子里就没有能给你吃的东西的人了。”嘉柏利说,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为什么巴蒂要把我带到你这?”斯拉文卡问。 “因为……把你留在别的地方风险太大了,他不想让其她人找到你,再加上时不时的,我们都要在这——我家,做中转,所以——”嘉柏利的魔杖动了一下,地上的狼藉清空了,椅子归为原位,头顶亮起黄白色的光,照亮了整个屋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