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当时大概率仅仅是有抑郁倾向或者轻微抑郁,还没有到要自杀那么严重,先不说他只是一个外人没有办法逼迫夏夏去治疗,且夏夏没有监护人陪同,医生不可能会开药;就算拿到了药,她的父母那么不负责任,他和爸爸妈妈每天都要出门上学、上班,谁能陪着她? 各种因素的积累下,幸村精市只能按捺不动,以保护者的身份陪在她的身边。 拒绝她,是因为幸村精市清楚地知道,夏夏对他的感情未必是喜欢。 他不能乘虚而入,哪怕他脑海深处最阴暗的一面一直在告诉他,只要他答应,这个女孩子一辈子就都属于他了。 他不能这样做。 夏夏是他最珍惜的女孩,他不能因为自己的贪欲,让她在对那种感情一知半解的时候被他半推半就地欺骗。 如果以后她真的遇到了喜欢的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会让她痛苦。 他做不到。 幸村精市转移了话题:“夏夏会得这种病,我也难辞其咎。她被她的父母送到我们家寄住,爸爸妈妈忙,让我帮他们好好地照顾她,但是我沉迷于网球,对她不管不问。等我后悔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幸村精市双拳渐渐地握了起来,却又因为还没有确诊的疾病,再度感觉到了麻痹。 他无力地松开了双手。 不知道是夏夏的噩梦,还是他的噩梦。 那个邻居。 他将夏夏摁在墙上,脱下了她的上衣。 ……那个时候,夏夏才几岁? 幸村精市还记得当时年幼的自己缩在角落里,睁大眼睛无措地看着那一切发生。 他很怕,夏夏也很怕。 她浑身都在发抖。 最后,当他克服恐惧冲出去疯狂地捶打那个男人时,那个男人不敢真的做什么,落荒而逃。 他转过身手足无措地帮夏夏拉起上衣,还好,还好没到那一步—— 夏夏失忆了。 在夏夏的记忆里,他是在第二天的校园霸凌中出来保护了她,她忘记了在这前一天,有一个胆小的男孩子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欺负了半天,才鼓足了勇气为她赶走了魔鬼。 他甚至松了一口气:夏夏忘记那件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当幸村精市发现夏夏对肢体接触有着条件反射的恐惧后,他又后知后觉地痛苦了起来。 如果夏夏知道这一切,一定会安慰他说,不是他的错,当时他还小,恐惧强壮的成年人是生物的本能。 可是,幸村精市忘不掉。 “她的逃避是自我保护,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必须远离刺激源,才能避免病情恶化。” 这些年,幸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