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弥子一见到他就着急的想要下来,安室透将他放在病床边,弥弥子反倒不敢随便动,双眼雾蒙蒙的看向安室透说:“妈妈是为了救我才被打伤的,带面具的坏人向拿针扎弥弥子,妈妈着急向冲过来,带面具的坏人就用黑漆漆的棍子袭击妈妈。” 安室透摸摸他的脑袋,看向景光床边一本正经坐着看守的警官。 那警官年纪也不大,寸头,穿着一身绿色西装,一看到安室透就想站起来,安室透连忙使了个眼色,那人才停住鞠躬的动作,僵硬的叫了一声,“安室先生。” 然后招呼一同看守的护士,“我突然想起是不是有个药,你去确定一下吧,这里我守着就好。” 等护士出去后,寸头警官才朝安室透鞠躬叫了一声,“降谷先生,做完手术到现在没人来这里,输液的药我也一直看守着。” “嗯,很好。”当初接到景光电话他给属下风见裕也说明情况后就只身一人去了负一层,幸好并没有组织成员在那里守株待兔,那个被击毙的干马天尼这次是独自行动。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景光睁开眼。 他原本就睡的不安稳,手术是局部麻痹,只在手臂注射了,原本电梯里的麻醉劲儿过了他就一直要醒不醒的,一听到安室透和弥弥子的声音,想要醒来的念头无比强烈。 “零,弥弥子……你们两个都没事吧……” “妈妈!”原本就一直盯着他的弥弥子立马眼睛一亮,心中雀跃恨不得涌上去和他贴贴,但又因为妈妈受伤了在输液不敢轻举妄动,如果有尾巴的话怕是疯狂摆动。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吵到我耳朵了,景光失笑,被这雀跃的心声叫的彻底恢复神智,干涩的声音无奈说道:“弥弥子,我听到了……” 看来电梯里的那些都不是幻觉,他真的能听到弥弥子的心声。 “放心吧,我们都没事,倒是你,是不是该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安室透给他倒杯水,还贴心的插了根吸管到他嘴边,景光喝了几口水润润嘴唇才继续说:“在告诉你之前,我还有一些疑问,想要先问问弥弥子。” 他朝安室透示意,安室透见状朝风见裕也道:“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叫你。” “是。” 病房只剩下他们三人。 “什么?”妈妈是最爱弥弥子的人,没有什么不能告诉妈妈。 景光点点头,“我能再问一次,你是从哪儿来,当初为什么会出现在米花酒店吗?” 原本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弥弥子却一下犯了难,脑中回忆起之前居住的家,但是系统说告诉其他人的话会被切片的呀,怎么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