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并不是正经的贡品或是占城国的特产.之前没有引人注意,不过是都以为这是他们携带的私货罢了,如今细细想来,却有些不正常,因为这个“私货”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占城国使团的正使还是死不承认,一副压抑着怒气的样子,自己把脖子凑到了锦衣卫的刀锋上。 经过通译的翻译是在说:“若国师大人一定要这么做,那么在下唯有一死,以证清白,还请放过我的属下们。” 没人被他吓到,姜星火脸色的目光落在占城国使团的其他副使身上,淡淡说道:“我大明向来礼仪周详,从未亏待过你们,但既然你们不识抬举,那便休怪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姜星火挥手,命令道:“都拉下去砍了!” 早已蓄势待发的侍从甲士立刻涌入,将占城国使团的两名副使也牢牢压制起来。 这两名占城国使团的副使眼神惊慌,挣扎起来。 其中那位年长些的男子,满头大汗地叫嚷起来: “国师饶命啊,在下不敢了,在下真的不敢了!” 他的声音很尖锐,带着浓烈的恐惧和害怕。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说的是涯话。 涯话,通“雅话”,在南宋时期就已经定型,是客家话的一种,所谓“闽有八郡,汀邻五岭,然风声气习颇类中州”指的便是涯话。 很显然,这是一个重大的突破,礼部左侍郎王景甚至都表现出了想要单独审问此人的意思,然而姜星火的表情依旧淡漠,丝毫不为所动,甚至都没有多看这个说了汉语的人一眼,只是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另外一名年纪稍小些的占城使团副使,说道: “拖出去。”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侍从甲士立即上前,直接将这名副使压在地上,将他死死扣住,然后绑的跟粽子一样拖了出去。 这个年纪稍小些的占城使团副使拼命求饶,可姜星火却根本没有看他一眼,仿佛他不存在似的,淡淡说道:“把他们的脑袋挨个割下来,挂在会同馆门口的旗杆上示众,顺便告诉一下这些番邦,下次谁敢欺骗大明,便是相同的下场。” 院落外面刀光闪过,年纪稍小些的占城使团副使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便被甲士干脆利落地斩了脑袋。 鲜血从他的脖颈间溢出,洒落在地面上。 院落内陷入一片沉寂当中。 原本喧嚣吵杂的气氛瞬间消失,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噤若寒蝉。 姜星火的脸色变得极冷,他缓步走到刚才说了汉语的那人面前,双眸盯着他,缓缓开口说道:“你能说涯话,我想你也应该能听懂汉语官话,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这位“副使”的身躯不仅是听懂了,他甚至能够明白姜星火话语背后蕴含着的深刻含义。 此时他能感觉到死亡距离他无比的接近,这让他再难保持镇静,牙齿磕碰着,说道:“国师大人恕罪,小人不敢了。” 姜星火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伸出手拍了拍副使的肩膀,温言道:“好说。” “还不招吗?” 纪纲拔出了绣春刀,寒芒四射。 跟姜星火不同,纪纲的脸色阴沉得厉害,眼角眉梢全是杀意,这股冰冷刺骨的杀意,似乎让整座会同馆都变得森冷。 这位副使浑身战栗起来,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涔涔,心头天人交战着。 他能明白,大明皇帝陛下既然派出了锦衣卫调查他们,他们还要负隅顽抗的话,等待他们的,就是无尽的酷刑,最终被活活折磨致死。 至于他的头儿,手还伸不到大明这里要知道此时此刻,在强大的大明面前,放眼整个世界,除了帖木儿汗国以外的任何势力,都不能直面大明的威压。 一念至此,他咬紧牙关,低下头去,用颤抖着的声音说道:“国师饶命,是我们的头儿让我们干的!” “你们的头儿是谁?”纪纲持刀逼问道。 “陈祖义!是陈祖义!” 在场众人闻言,却是一愣。 原因无他,此人很出名,属于知名度极高的传奇人物,负责接待番使的大明官员,或多或少都从来朝贡的番邦使团的嘴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