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只要同文学沾边的,都有过人的表现,为此,受到的赞誉自然少不了,文华殿的老师们,对他更是赞不绝口,张昭最喜欢的也是这个文才斐然的七皇子。 才气往往带来傲气,毕竟是少年,心性不定,受到的表扬多了,在待人方面难免多了些自傲,卓尔不群的同时,自然就显得不合群了,其他兄弟也属于争强好胜的年纪,也就不怎么看得惯刘晖了。 尤其是九皇子刘曙,最是不满刘晖,觉得他做作、好表现,作为符惠妃的儿子,身份上天然地就要高其他兄弟一层,外有符家这棵参天大树,内则有小符的溺爱,当然不满刘晖的风光夺目了。 要知道,由于小符宠出来的一些娇气,刘曙就经常受到刘皇帝的训斥、责罚,而对刘晖,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笑语相向,有这对比,就更看刘晖不爽了。 因此,在文华殿中,就属刘晖与刘曙这两兄弟最不对付,刘曙看不上刘晖,刘晖自然也是瞧不上刘曙了,觉得他充其量就是个膏粱纨绔,既无才识,还好逸恶劳,平日里两个人经常斗嘴。过去,老五刘昀还没开府时,凭着他出众的交际能力,还能缓和调解一二,如今这二者却是越发相看两厌了。 对于两个儿子之间的矛盾,刘皇帝自然也有所听闻,不过却没有强行干涉,毕竟只是少年意气,争风吃醋罢了,再者,刘皇帝也从来不认为,他这么多儿子,当真能做到相互之间,完全和谐融洽一片,哪个皇室内部,没有一些争斗与龃龉。 “不错!很好!这篇赋写得不错,比我强!”如今,刘皇帝又当着所有人的面,夸刘晖了,手里拿着一张纸晃了晃,上边是一篇字迹工整漂亮的赋,刘晖最近写出来的——《东征赋》。 刘皇帝这话,除了表扬刘晖,也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他哪里有什么诗才词赋,连赏析都费劲,但并不妨碍他欣赏鼓励。 在刘皇帝面前,刘晖还是很谦虚的,听到刘皇帝的夸奖,英俊帅气的面庞上,露出笑容,拱手道:“前者内外都在讨论北伐战事,儿自忖不能手提吴钩,纵马疆场,唯有寄情于辞赋,以表对北伐将士们的敬意了!” “很好!你能有此认识,这书没白读!”刘皇帝颔首笑道:“不像一些人,仗着有几分才气,能写些诗词歌赋,就特立高标,在词作中抨击朝廷,质疑朕好大喜功,穷兵黩武,还要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这惺惺作态,令人作呕!还真以为真不通诗词,听不懂他们弦外之音,看不懂他们词外之意? 或许该把那些人放到边关,派到阵前,届时他们便能知道,他们能够有闲情雅致地在京城书写繁花似锦,都是大汉将士们一刀一剑,浴血拼杀出来的……” 听刘皇帝这不加掩饰的蔑视言论,在场的人都忍不住低下了头,过去,有些容易引起争议、动摇人心的话,刘皇帝是很少说的,即便说,也是和一些私密亲近的人讲。如今,却是越发少顾忌了,看得不顺眼,听得不顺心的人与事,都是直接开喷。 刘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陛下高瞻远瞩,自然有些才识浅薄之人,难明圣意了!” “要不怎么是我的儿子呢?”刘皇帝又扬了扬手中的《东征赋》,道:“那些清谈之辈,就是不如你理解我的志向与用心!” “哼……”一旁,刘曙见刘晖在刘皇帝面前的表现,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在他眼中,刘晖又在做作邀宠了。 刘皇帝何等耳聪目明,见状,表情一板,看向他:“刘曙!” “在!”一听刘皇帝唤,刘曙立刻就严肃起来了,身板绷得很紧,仿佛又记起了西巡路上那一顿鞭子,那吹的冷风,走得冤枉路。 “你觉得你七哥写得这篇《赋》如何啊?”刘皇帝悠悠然地反问。 很想说一般,但注意到刘皇帝那玩味的眼神,还违心瓮声瓮气地道:“您都说好了,我能说不好吗?” 看这小子不服气的表现,刘皇帝淡淡然地笑了:“你要是也能写出一篇来,不,不用你写赋,就是做出一首诗来,朕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当真?”刘曙来了精神,下意识地问道,不过注意到刘皇帝的眼神,讪讪一笑,君无戏言嘛,刘皇帝岂会说假。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