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乔迟,是你应离阔的重臣,不是你的嫔妾。倘若你我滚到了一张床上,我做了你的嫔妾,就做不了你的重臣,没办法白天给你治理家国,晚上还要给你操!” 话毕,她咬着牙,狠狠拉扯了一下宣武的衣襟,扯得他雄健的身躯止不住的前倾。 此话说得粗鄙,但却实实在在的在理,宣武帝只觉得句句锥心,难以自容的垂眸,不愿抬眼。 “如今科举要推行,世家要制衡,戍北军要调动,不言骑和刑台要培养。三哥,我的好三哥,仔细想想你到底是想要操我,还是要用我,到底是想要这天下供你驱策,还是想要后宫多一个男宠。” “得陇望蜀,终无所得。” 良久,乔知予觑了眼面前人,好整以暇的抬起手,在他红肿的脸侧轻拍两下,力道不重,但警示意味十足。 “闹成这样,好看吗?” “说话。” “朕错了,十一,今日朕只是……”宣武帝试图解释。 乔知予不耐道:“问你好不好看!” 宣武帝闭了闭眼,叹道:“不好看。” “不好看,就别做。没有下一次。” 说罢,乔知予吐出一口浊气,这才有闲心想其他的,看着面前人脸上左右两个明晃晃的巴掌印,随口道:“脸上的印,处理一下,天家威仪不可失。” 帐外天色已经从漆黑变为乌蒙,乔知予没睡好,又被气一遭,从御营出来时,脸色极臭,脾气极差。她回t到自己的幄帐,还没来得及躺下睡个回笼觉,一个温软馥郁的躯体就缠了上来。 杜依棠伸出小手,紧张的检查她的衣领和裤带,口中迭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他没有碰你吧?那个死东西,迟早把他毒死!” 再有耐心的人也抵不住应云卿、杜依棠、应离阔的车轮战,觉也不让睡,这简直就是在熬鹰。 乔知予只觉得自己脆弱的那根神经随时在崩溃边缘,再这样下去,她实在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狂性大发把这坏女人抽一顿,然后不管不顾和她滚到床上去。 “他不敢碰我。好了,依棠,听话,外面天快亮了,快回你的营帐。”乔知予疲惫道:“想做什么都下一次,这次不行,快回去。” 因着疲惫无力,她的语气比平日平和,听起来竟然带了几分少见的温柔,像是在哄人。 杜依棠脸上微红,终于不再纠缠,临行前期待的说道:“乔郎,下一次,我会再来找你,到那时,不准再推脱了。” 她那张娇艳粉红的芙蓉面上满脸憧憬的模样,让她看起来有点像一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