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几日那答应,也就是从前的那拉贵人来过,当时与她有过接触。 两个人挨得很近,若是那答应,又恰好是这几日才发生的,倒是极有可能。 不过,已经过去了数日,如果真是那答应,想要找出线索怕也不容易了。 何况,她并不确定就一定是那答应。 只能说这些日子她只和那答应那样近地接触过,那答应最有机会下手。 英珠不再多想,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其他的事明天再做打算。 次日一早,钮祜禄贵妃派了大宫女来探望她,见她精神尚可,便回去了。 好在那药分量极少,没造成严重的后果。 她仔细想了想,即便真是那答应所为,已经过去了那么多日,便是有那药,怕是早已处理了。 不可能还留着让人发现。 之所以未早早发作,许是对方谨慎的缘故,担心被发现,故而只用了一点点。 这也给了对方毁掉证据的机会。 即便找到了证据,皇上已然降了对方的位份,她肚子里的胎儿也无碍,不可能再有更多的责罚了。 因昨日动了胎气,今日钮祜禄贵妃便再次召了刘太医过来给她诊脉,检查出了她体内有少量曼陀罗花粉的残留。 刘太医亲口证实并非通过食物入口,而是通过外界接触,是以分量才会如此少。 若是自口而入,便不会如此安稳了。 英珠又请刘太医检查了下那尊送子观音像和赫舍里氏送她的宣纸。 果然,刘太医仔细检查了,说没问题。 宜妃送她的翡翠镯子也没有任何藏药的空间。 英珠了然。 看来十有八九就是那答应了。 没想到那答应还留了一手。 当时的那答应还不曾确认她真的怀孕,竟然已经打定了主意给她下药。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那答应为何要冒如此大的风险? 即便是因为嫉妒和争宠,她就不怕暴露吗? 那答应完全没有必要在那时候给她下药。 或许那答应早就确定她怀了孕。 就是打着给她下药的主意来接近她。 那么她又是从何得知? 还不等她想明白,就得到了一个令她惊讶万分的消息。 那答应病了。 听说是连着多日做噩梦,哭着喊着那个失去的孩子,已经有些疯癫了。 联想到她的异状,英珠更加确信了那答应是给她下药之人。 只是那答应又为何会疯癫?总不至于也给她自己下了药。 英珠去正殿请安,顺便想打听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