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岁云岐点点头,几人一同退了出去。 文天正在门口石桌上坐着,突然见人都出来了,一蹦三尺高。 “阿云!”她跑上来,焦急地问,“阿如醒了吗?情况如何了?” 岁云岐摇了摇头:“还没醒来。” “怎么会这样。”文天失望又伤心瘪了瘪嘴。 岁云岐安慰道:“许家主已经尽力在给栾姑娘治疗了。” 姜咫听着,也叹了口气:“两天没听阿如说话,还怪想他的。” 送药回来的许甦恰好听到对话,看了几位好友一圈,问岁云岐:“你怎么还喊她栾姑娘呢,连阿咫都喊上阿如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少年。 他眉宇间也有淡淡的、挥之不去的疲倦,很显然,这两天他也并没有休息过。 而许甦这话也只是打趣而已,想让他从忧心和紧绷的状态中脱出片刻。 这些他都清楚。 岁云岐叹气一声,低声道:“等她醒了,我会让她听到我改口。” 他道:“让她……第一个听。” 而另一边,三宗府议事厅。 听闻栾家那个孤女又莫名其妙的晕倒了,还一晕就是好几天,方家主冷哼一声,不予置评。 他本来就看不上那少女,她家被灭门后原本还想着帮衬一番,谁能想到她非但不需要任何人帮忙,还迅速攀上了岁家,并联合那个岁家小子破了三试。 这些全都建立在踩着方家之上,让方家主怒不可遏,但又无处发泄。 姜家主见他脸色不好,便道:“如今予朝也无心思争抢,我们只能想别的了。” 方家主一哂,问对方:“指望谁,难道是你家的咫儿?” 姜家主想了想姜咫平日里和沈空阶、文家姐妹厮混的模样,摇了摇头。 他道:“但是阿云和阿如这桩婚事,我们怎么都不该同意。” 方家主自然是想过这件事的。 栾如这姑娘心思缜密,脾气又古怪。 只不过是她一个人,孤女一个,倒不会有什么问题。可她的未婚夫偏偏是岁云岐,他们两人在一起,就变得棘手起来了。 方家主问:“难道你有办法让他们同意取消婚约?” 姜家主道:“文家的长女倾心阿云已久,我们可以从她下手。” 方家主惊讶于自己这位师弟如此清楚孩子们的动向,仔细一想,又觉得这个法子十分可行,就算不能直接把婚事搅黄,好歹也能拖延一段时间。 时间一久,变数就大了。 于是他问:“那么谁能与那小姑娘说这些事呢?” 姜家主笑了笑:“方家主,这就要让予儿来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