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一定不会不听的,你稍安勿躁,只管静候佳音便是。” 司马如心急如焚,那里肯坐得住,在洛阳时,她便是处处碰壁,这回到长安来救助于夏侯玄,已经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如果夏侯玄也没有办法的话,那么司马如还真就无计可施了。 两人正在说话之时,驿马已经将信送到了,夏侯玄拆而阅之,抚须大笑道:“果然不出所料,我这个贤弟别人的面子或许不给,但我的面子,他还是不敢驳的。” “我看看——”司马如还没等夏侯玄把信读完,就挤过来想看信的内容。 夏侯玄哈哈一笑,把信递给了她,司马如捧着书信,还没看完,就已经是泣不成声。 “如儿,你这是?”夏侯玄惊道,按理说曹亮答应了,她应当高兴才对,怎么好端端的哭了起来。 司马如拭了一把眼泪,破涕为笑,道:“舅舅,我这是高兴的,他答应了,他终于答应了。” 夏侯玄看着司马如如此的痴情,不禁感慨万千,因为他也知道,曹亮和司马家的关系仇怨很深,根本就不是一个司马如嫁过去就能化解的,如果将来曹亮和司马家的矛盾激化,夏侯玄不知道司马如将会如何自处,就如同自己的妹妹夏侯徽一样,处于一个两难的境地,进退维谷。 她们母女的命运,竟然是如此地相似,也许还真是造化弄人啊。 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司马如此刻当然根本不会考虑这些,她很快就回到了洛阳,将曹亮写给夏侯玄的书信给了司马师,兴奋地道:“爹爹你说的真准,除了舅舅之外,还真没人能说服他。” 司马师脸上勉强地挤出一点笑容,道:“这可不是为父的主意,是你爷爷想出来的,而且你的婚事,如果不是你爷爷点头,为父也不敢做主的。” “那我谢谢爷爷去。” 司马师伸手拦住了她,道:“不必了,你爷爷刚刚喝过药躺下歇息了,今天就不必打扰他了,改天吧。噢,对了,忘了告诉你,曹子明已经派人送了来聘礼,你们的亲事也就这么定下了。虽然你是次妻的身份,但我们司马家毕竟在洛阳也是有脸面的人家,所以一切程仪皆按正式的婚礼进行,初定了明年二月初六的过门之期,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吧,切不可到处乱跑,坏了身份。” 次妻不过是一个好听一点的名称,其实也就是妾室的身份,在这个时代,只有正妻才备具妻子的身份,其他的女人,统统都是妾,只不过妾室的地位也是有高有低的,次妻在妾室的地位,无疑是最高的。 而司马家的千金小姐,虽然因为曹亮此前已经娶妻,不得不屈居于次妻的位置,但司马师嫁女的规格,却不可能因为是次妻就会有所降低,最起码他也要按照侯爵的礼仪来嫁女的,为此司马师肯定也准备一笔价值不菲的嫁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