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瑾耳根一红,手里握着的手机顿时变成了烫手山芋。要命的热度顺着男人的话窜进了她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渗入她的毛孔,让刚接受过雨水洗礼的袁瑾陷入了由情话编织的炽热蒸笼里。 o:“不理你也发情。” 消息发出,袁瑾便觉得自己这句话实在太恃宠而骄,证实了她有意冷落男人的罪行。但受害者是自愿的、甘之如饴的,他仿佛将袁瑾给予的一切的视若珍宝。 玉:【是。】 玉:【你明知道我仅仅在空闲时间想起你就会发情,还这么问。虽然昨晚听到你哭心很痛很痛,但这根下贱的鸡巴还是硬了。】 玉:【图片。】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回到宿舍的袁瑾点开图片时还是惊诧地微微启了唇,看向手机。图片的大部分是硬着的阴茎,却只有肉棒的前半部分,焦应该是对在龟头上,几乎给这个大玩意拍了个清晰的特写。 画面中同时呈现了男人的大手,掌心内是一滩快要盛不住的白浊,比能淌下来的水浓稠,跟难以摆脱的胶一样粘腻。而这股精液,正是旁边仿佛未经疲软便重新硬挺起来的性器的产物。 隔着屏幕,腥味和浓重的雄性气息好像一同传进了袁瑾鼻子里。同使用气息和充满野性的身体来求偶的动物一样,面对性欲,人们的行为是那么直白优美。互相吸引的信号隔断所有,直截了当地定住了其余能够打扰伴侣交流心灵和身体动作。 直到微信有新消息的提示从顶端弹出,袁瑾才回过神。 宋子聿:“到宿舍了吗?” 鼻尖尚未消散的、隐形的精液气味提示着袁瑾她网线那端还有个自己急需安抚的、鸡巴还硬着的男人,所以她没什么耐心应对宋子聿。 同时,她生理性地,趋利避害般回避着和宋子聿之间的关系。 袁瑾:“到了。” 她本想问对方到了没有,联想到男生宿舍更近,宋子聿肯定早就到了,删除了刚刚下意识打的字。她又想习惯性地嘱咐他淋完雨快点冲个热水澡,最后还是放弃了这种礼貌性的关心,甚至怀揣着莫名的良心不安关掉了对话框。 袁瑾根本没有淋到多少雨,她本就穿着长裤长靴和长风衣,身后的人还举着单薄的伞为她构建了一个安全的空间。哪怕她刻意忘记,想将感官的接触剔除脑海,而事实和回忆岿然不动,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着迷地依偎对方。 真是折磨。她不愿再想。 其他叁个舍友都有晚课,袁瑾脱掉外套,在无人的宿舍回复了等待她的男人。 o:【现在可以视频吗?】 很快,男人似乎根本不舍得袁瑾多等一秒,立刻将视频打了过来。袁瑾将镜头对准自己的上半身,看向屏幕内男人的界面。他所处的背景同女生宿舍浴室的装潢很像,袁瑾猜他们选了同一个隐秘的地址来进行这段色情通话。 男人在调整镜头,袁瑾此时只能看到他的下胸和腹肌,突然听到他开口问:“想看腹肌还是鸡巴?” 但也没等袁瑾回答,画面已然逐渐向下,缓缓对准了他胯间翘起的性器。对准后,拉近镜头,让袁瑾和这跟已经不陌生的蓬勃巨物来了个亲密接触。它真的完全看不出刚射过,干净、粗壮,富有生命力和吸引力,被男人虚虚握着。 很难不去联想它真正与自己身体接触的样子,更粗俗一点,它肏进自己穴里时夹杂着痛感的爽感。 袁瑾慢吞吞地说:“它不下贱。” 男人冷酷却直言不讳地谓叹:“你果然还是更喜欢它。” “连自己的醋都吃呀。” 袁瑾没被他发狠的样子凶到,反而被他逗笑。此时,哪怕通过手机传输,她的声音依旧是那样鲜活、真实,远不是面对“宋子聿”的礼貌疏离。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问:“不生气了?” 袁瑾一怔,才开口:“我没有生气,只是……” 可真要让袁瑾说出解释,她又踌躇起来。在心灵了解的初始阶段,总会下意识地谨小慎微,不希望呈现出什么性格缺口出来,她实在说不出口自己那些复杂的女生情绪。 最终,看着屏幕里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