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被吓到了。” “为什么?”席巴锐利的视线仿佛穿透了揍畜被子下的身体,“因为你刚刚在自慰?” “……嗯。”揍畜不敢说谎。 “那你应该很欢迎我的到来?” “……嗯。”揍畜不敢不欢迎,她紧接着问,“夫人没有来吗?” 席巴笑了笑,并不答话。 揍畜明白自己不该在此追问,她在被子里迅速穿回内裤,脚底碰到毛茸茸的室内拖鞋。她走到席巴跟前,双膝跪地,动作熟练地脱下席巴的裤子,捧起席巴的性器开始舔弄。 席巴轻柔地抚摸她的头顶,即便不这样做,她也在给席巴口交的过程中逐渐湿润了,湿透的内裤布料紧紧贴着私处。 席巴身材魁梧,身高接近两米,性器的尺寸比西索还夸张。如果他在口交的过程中用力,揍畜的喉咙会疼得第二天都说不了话。 幸好席巴不会每次都这样做,今天也没有。 揍畜的单人床承受不了席巴的重量,所以揍畜上半身躺在床上,席巴站在地板上,拉高她的双腿,从上往下操她。当她视线上移,能看到深色的性器一次次没入她的身体。 由于这个头重脚轻的姿势,交合处的汁水溅到了她脸上,但她没工夫理会这个,她只担心被另一间卧室里的父母听到。 之前她相貌大变,还可以解释说是她爱美,受到消费主义蛊惑,攒钱做了整容手术。 这次该怎么解释? 她为了钱,和一个年龄足够当她父亲的有妇之夫偷情? 整容,当情妇,确实很符合新闻里对虚荣拜金女的刻板印象。 那她以后也不用再回家了,父母肯定不能接受这么糟糕的女儿。她的家境虽然不富裕,但也算得上衣食无忧,远远没穷到需要当情妇的地步。 即使没有被父母发现,之后被基裘发现了怎么办? 基裘不会把席巴怎么样,只会把怒火倾泻到揍畜身上。 “啊……不要……”揍畜全身剧烈的颤抖,席巴顶到她难忍的那点,狠狠地研磨。 她高潮了,眼泪和口水都流了出来。 席巴抓紧她的臀部,按到腿上用力,她仿佛被钉在了席巴的性器上,永远无法逃脱。 她把头埋在席巴宽阔的胸膛,努力压抑溢出喉咙的呻吟。席巴的性器在她体内粗暴地抽插,不放过她的每次颤抖,仿佛一次次鞭挞她。 被调教过的身体越发兴奋,紧紧地绞住席巴的性器,渴求对方的精液。 揍畜在恍惚中,感觉空气都开始扭曲了。 席巴深深地顶着她,随着粗重的喘息,浓稠的精液灌入子宫,她蜷起脚趾,身体抽搐直到席巴射完才停止。 尽管席巴已到了中年,但念能力者的体质与普通人不可同日而语,更何况是从小就经历过严酷训练的揍敌客家主。席巴丝毫不显疲态,一分钟不到就开始了下一轮。 揍畜不禁悲哀地觉得,自己成为念能力者,接受揍敌客的训练,只是为了陪这些怪物般的揍敌客玩到底。 她脸颊贴着床单,翘起屁股,席巴粗大的性器从身后精神抖擞地插进来。 放弃一切挣扎的揍畜咬住床单,任自己沉沦在席巴的身下。 席巴离开后,揍畜拿抹布清理了地板、桌子和椅子沾到的精液,开窗透气。洗澡的声音可能吵醒父母,她就用湿纸巾把自己擦了一遍。等她忙完,时间过了凌晨四点。 潦草地睡到六点半,揍畜妈喊她起床,不要耽误今天回程的飞艇。 ……好累。 揍畜无精打采走进浴室,第一件事就是清理体内残留的精液。 厌倦上班的感觉吞没了她,花洒流出的温水不断冲洗着她的身体,她开始计算今年还有几天假可以请。 当她在浴室从请假想到自杀,有人按响门铃。 揍畜妈在做早饭,于是揍畜爸去开门。 对方极具压迫感的高大身形把揍畜爸吓了一跳,他不自觉地用上尊称,“呃,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 身着运动服的席巴指了下路边的黑色轿车,解释说自己和揍畜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昨天在工作群里看到想要拼车回程的,就顺路过来了。 揍畜爸叫揍畜妈向浴室里的揍畜确认过名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