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两行,他就受不了了。池羽的短裤在摩擦之中被带下来一点,脊背肌肉绷紧,露出诱人一道沟壑。 “我们还没试过这样……”池羽的话音未落,就听身后人抵着他后背,喘息粗重。短裤一把就被拽下来。 最近池羽处于休息时期,第二天都不需要运动,昨夜便纵容他,没戴套进来的。小穴里面润滑得充分,被他两指又撑开,前端迫不及待地挤进去。 池羽舒服地长叹。 梁牧也则不太好受,一手捏着他臀瓣揉了揉:“宝贝放松点。夹得太紧了。” 这姿势不太好放松,池羽的脚尖着不了地,一直在努力保持平衡。梁牧也把他抄起来,池羽手指撑了桌子一下,不小心碰到键盘,刷新了他的新闻页面。 刷出一张雪山的图片。四十度角,蓝天白云下,巅峰体育和红牛的logo比肩而立。 ——“亲历者讲述‘致命’雪崩背后的行业乱象“。 他肩膀一抖。 可梁牧也似乎没看见,他目光全放在池羽肌肉分明的脊背上,看一对薄薄的肩胛骨放松又收紧,ycs’ gully的抽象线条跳着舞。随着每一次呼吸,后面把他吃得更紧。 最后他是把他拉到窗棂上做的。赤裸的脊背贴着干净的玻璃,短裤被粗暴地扯下来,还没来得及完全脱下来,就挂在他脚踝上。池羽的膝盖被他握在手里,而梁牧也站着,收紧腰腹,不紧不慢地,深重地顶进他身体里。 楼层很高,视角偏僻,窗外不会有人看到,可池羽过不了心里那关。梁牧也还是给他拉上了一层帘子。淡灰色的。屋内光线瞬时昏暗,欲望浓重,扶摇直上,如前一个夜晚。 内壁凸起那点被反复蹭过,却不给到全力,池羽仍很敏感,但身体是软下来,迎合他的撞击。 梁牧也这时候却停下来,摸着他的脸颊叫他。冬冬,你舒服吗。我操的你舒服吗。 池羽有些许后悔带他去池煦家里做客和采访。自从被他知道这个名字,他就总要叫,尤其是在这种亲密得不能再亲密的时候。 他不太服气,就也开口叫,梁导,好舒服,你再给我一点。再用力,我受得了。 性器在里面又肿胀一圈,频率又复加快,死死钉在敏感点上。窗帘被汗水浸湿,钢化玻璃被撞得当当作响。 池羽上过画报,国内外都拍过他的写真。那是一具健康而强大的,经历过最残酷的训练和最冷冽的气候的,无坚不摧的躯体。如今后面吃进去自己的阴茎,却软了下来,冰川化成了水,磐石熔作岩浆,把他包裹在冰火两重天中反复折磨。这种时刻,只能他一个人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