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来着,阿姨跟我说,你和牧也的发言让我特别感动。” “章……”梁牧也短时间内大脑缺氧,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说:“黄鹤妈妈,章阿姨?所以她……又同意了?” “不仅如此,你猜她怎么说。” “老郑,咱都这样了,就别卖关子了。” “她说,并不是她跟电影节审核组说的不让上。她确实在某个场合跟主办方聊过这件事,表达过自己的担忧,可那是两个月以前了。她从来没说过,我不想让这片子上映。”郑成岭一股气说完。 梁牧也差点又一口气没喘上来,他和郑成岭对视一秒,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他也顾不得池羽在场,就破口大骂:“我操!我操他妈的杨立峰。” 主办方说为了照顾家属情绪无法上映,可家属却说没这个事。两者相权,梁牧也当然是信在其中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家属。主办方背后是谁,不就是他的老对头,立峰探险的杨立峰,卡着他的片子不让上。 “提家属的名字,估计是想用人命关天的事儿来压压我们,估计他们是赌定了我们不敢追究吧。” “那他们还真是赌错了。” “那……就是还有救?” 梁牧也这几天来,每天都只睡三四个小时,以一种快要猝死的劲头在重新剪辑,现在眼底全是红血丝,声音也沙哑。 他坚定道:“有没有救,都得救。” 郑成岭说着打开了手机,“最近一班回北京的飞机是晚上七点半,我们还赶得及,老钟刚好要开车送慧慧,重庆这地方,还就他会开……” 梁牧也看了看表,下定决心,说:“走,现在就走!” 池羽刚刚经历了情感世界的剧变,此刻又见证眼前一场飓风。他思维完全跟不上他俩的谈话,正呆立在旁边,忘掉了自己打好的全部草稿。 然而,对方此刻生命中,似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这名字听着耳熟,他知道梁牧也最近一年多,一直都在为《攀》这部电影而努力,而如今到了关键时刻。他已经等了两个月,或者说快两年。他不介意再等上两天。 梁牧也也意识到了。他转过脸对着他,压着声音说: “池羽,你等着我。哪儿都别去,好好等我回来。” 语气很坚定,眼神里面也压不住光,像在分享一道仅有彼此知道的秘诀。 “我还要——”池羽刚开口,梁牧也便伸出手,克制地摸了摸他的脸,指尖划过眼角那块疤痕。是他记忆中的形状。 还要去瑞士,还有下面的训练,vitesse承诺的的单板大电影,还有其他约定在身。 一秒,两秒,三秒,……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