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这儿呆一晚,明天姜涧朝来接它。” “好。” 知道不咬人之后,阮胭的心稳当了点儿,可右眼皮止不住的跳,她用胳膊肘扛了下脸颊,才不那么跳了,又低头揉搓手里的衣服,拧干净放进空盆。 “把我的也洗了啊?” 带着点懒散的声音倏然在阮胭头顶响起,差点吓她一大跳。 阮胭以为他今天不会来了,就想洗掉晾干再给他放回去,没想到会被捉个正着。 还没等她说些什么,陆矜北似乎只是那么一问,很快转了话头,“把你的手给我看看?” “怎么了?” 她有些反应不过来,看来早已忘记自己右手被烫过的事实。 陆矜北没说话,直接自己上手,从盛着清水的盆子里,捞起她的。 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自己的指尖,就像被电着了一般,酥酥麻麻的,阮胭往回缩了缩。 他低头看着已经养好的指尖,“别乱动,我检查检查好没好。” 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亏他还记得,阮胭颇不自然的说: “已经好了,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嗯。” 陆矜北看完后,松开她的手,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盯了下盆里的衣服,问道: “衣架在哪儿,我去晾。” “在浴室,我去拿。” 他接过衣架,一件一件挂上晾衣绳,阮胭见到自己的的衣服,与他的混杂在一起,就像自己与他有了交集一般。 *** 吃过晚饭,阮胭监视外婆喝完药,又去厨房洗干净锅碗瓢盆,这才出来。 院墙的阿拉斯加朝她叫了两下,扒拉着狗腿往前移了移,又被拴在脖子上的绳子掣肘住,它有些委屈的舔了舔自己的毛发。 阮胭朝他笑了笑,对它的恐惧少了许多,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摸了下它的头,又立马伸了回来。 阿拉斯加像受到什么暗号似的,拼命的往她怀里挤。 阮胭又摸了下它的头:“好了,我要回去了。” 站起来的时候,一抬头就能望见二楼,陆矜北正在忙,也没打扰他,轻手轻脚进了屋,拿了干净衣服去洗澡。 却没想到洗到半中间,一件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阿拉斯加从门缝挤了进来,还叼走了放在篓里的胸.罩。 只要一想它叼着自己贴身衣物在院子跑,阮胭就受不了,也没顾的上冲身上的泡沫,套上衣服就立马出来,追着他跑。 阿拉斯加在花坛边,阮胭走过去,眉眼透着急迫,还刻意压低了音,不想吵醒外婆,也不想……让陆矜北听见。 “给我,旺财。” “这是女孩子的衣服,你不能玩儿。” 她伸手去它嘴里夺,却被阿拉斯加一头甩开,喷了一脸热气。 阮胭真的很想走人,无奈自己的胸罩被他咬着玩儿,实在没办法视而不见。 “旺财,你还给我,好不好,我明天给你买骨头。” 硬的不行,阮胭开始来软的,可惜阿拉斯加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玩的乐此不彼,完全不听她的话。 过了会儿,阿拉斯加许是玩累了,瞅了眼原地站着不动的人,把咬着的东西丢在花坛里。 阮胭面上一喜,还没走近,阿拉斯加立刻看准时机,逗人玩似的重新叼了回去。 它欢快的甩着尾巴转圈,还朝楼上叫了一声。 楼上有什么吗? 阮胭跟着抬头,火光映入她的眸子,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矗立在暗光中。 陆矜北一只手搭在阳台上,正低头往下看。 那双眼,轻而易举的看穿她的窘迫,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不过几秒的功夫,他下楼,呵斥了一顿阿拉斯加,从他口中夺出来胸.衣。 细细的肩带下面,一排牙印。 他一只手递过来,深凹的眼里染着笑。 “给。” 阮胭窘的差点说不上话,从他手中抽走自己的胸.衣,转头就往屋里走,实在太尴尬了,长这么大,她的贴身衣物就没被异性动过。 早知道会这样,她宁愿不洗澡,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阮胭恨不得全然忘记刚才的事情,可还没走几步,就被一股子强硬的力道拽了回来。 他磕了磕烟灰,“我话还没说完,跑那么急做什么?” 阮胭竭力想让自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