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到了谢渝的敏感处,伴随着一声闷哼,他带着傅宁榕触他阳具的动作更快了些:“谎话倒是惯会说,不会?你前头不是还说你的婢子愿意骑你,你也甘愿被她骑吗?说的头头有道,怎么到我这里就哑口无言说不会?” 谢渝的阳物在她手中。 她尽量忽视那个分量不去看他。 躲避着谢渝的视线,她道出现状:“我还伤着……” 怕谢渝不懂她的意思,而后她又补上了一句:“是因为替你挡了一箭所以才伤的。” 傅宁榕最后悔的事便是替他挡了这一箭。 再不济,护驾不力也只是她搭上一条命的事,何苦现在被他发现身份、被他威胁、还要伺候他替他做这种腌臜事情! 谢渝听到她的这番话便明白了过来她大抵是个什么意思。 他当然知道傅宁榕是为了替他挡了一箭才伤的。 不过他倒也庆幸,也正是因为如此,谢渝才确信了傅宁榕的身份。 他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总疑惑傅宁榕的腰那么细,身子那么滑腻,斯斯文文,谦逊识礼,比起同窗、同僚,傅宁榕的模样更甚,甚至比起其他那些人不止好了一星半点。 可她又身处尚书房这么多年。 当年她与他在一间屋子里同吃同住,之后又在前朝,官场凶险,若非真正是男子,又怎么能维持身份这么多年不被发现? 所以谢渝才笃定傅宁榕的身份无误。 可当他撕开在围猎时替他挡了一箭、身受重伤的傅宁榕的衣衫时,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光洁的臂膀。 紧束的裹胸以及隐秘的花丛…… 她其实是女儿身。 她竟是女儿身! 喜大于惊。 像是自己本来就期望的那样,他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 是了。 十八岁便高中进士,一路升官,在刑部站稳了跟脚。 她实在聪明。 也得亏是她才能把身份隐瞒得那么隐蔽,也只有她,能这么大限度地调动他所有的情绪。 让他的喜悲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没让你用身子。” 他眼神悠悠,眼里浸满了情欲,一路高台明朗,他在为自己的发现雀跃着,想要将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用手。” 越大涨大,大到一只手快要握不住。 即使是谢渝带着她动,仅凭她没伤的那只手帮他握着阳根上下套弄着,也酸涩不堪。 在她眼里,这比判五十桩案子、抄一千遍公文还难。 谢渝带着她的那只手移开,又逼着她把视线也往他胯间看去,仅剩她的手放在火热的阳具上。 傅宁榕左右为难。 和俊美无俦的太子很不一样。 他底下的那根器物狰狞肿胀、火热硬挺、上面青筋密布,还在手心一跳一跳的,十分骇人。 傅宁榕只是简单瞥了一眼就垂下眼睫,没敢再多看。 她刚要开始上下撸动,耳边就传来太子殿下迫不及待的声响:“不是为傅家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吗?怎么这会儿就让你简单做个事还磨磨唧唧?” 他的火热尽贴着她的纤纤玉指。 想起全身上下最重要的器物被她的掌握着,他就忍不住的颤抖。 “丑。”傅宁榕下意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声音小得微不可察。 可偏偏这么细微的声音被谢渝捕捉到。 他冷哼一声,对于傅宁榕的话噬之以鼻:“男人的这种东西你见过几回?丑?好用就行,要不要你上来亲自试试?” 他这样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