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的伯伦不怎么擅长与人相处,也不懂感情。 他能感觉到这两个男人对自己的敌意,但他比较困惑的是,周易寒为什么要亲吻白亦然? 明明是两个同样带把的男人 这让伯伦忽然回忆起一些不愉快的往事,起因是他和几个年轻男女遭人坑骗,被下药放倒,卖进了a市的一家服务会所。 醒过来后,尖嘴猴腮的老板派人将他们清洗干净,单独关在不同的房间里。 那天他坐在床上发呆,扯了扯身上干净的白衬衫,他仅剩的两百块钱都被搜刮走了,思考自己晚上要怎么吃饭。 很快房间的门打开,紧跟在老板身后的是一个体态油腻的中年大叔,一上来就搓搓手摸他的脸。 伯伦极其讨厌烟臭味儿。 他闻到油腻大叔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死猪恶臭,静静地看着那张逐渐放大的面孔。 男人撅起发紫的嘴唇不断靠近,那一刻他呼吸都停滞了。 他担心对方要碰到自己,所以情急之下折断了对方两根手指。 发白的骨头从断截的手指中间鼓出来,接着便是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 被关了太久,肚子太饿,伯伦只好打倒所有挡他路的人,离开会所走到了热闹的街上。 后来伯伦仔细想了想,那位大叔应该是准备亲他的,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主动亲吻一个同为男性的自己。 在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里,这种行为超纲了。 空气寂静了会儿,周易寒见伯伦迟迟没有反应,再次发出警告,让你滚,没听见? 伯伦依旧不动如山,脸色平静得吓人。 此情此景对周易寒而言,伯伦这样淡漠疏离的目光,更像是一种刻意无视、明目张胆的挑衅。 陆震很清楚,周易寒是一点就燃的炸药,但凡碰上一丁点儿火星,理性就会失控。 他及时挡在二人中间,掌心推了周易寒一把。 时间很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讲。易寒,你情绪别太激动了,然然还在看着呢。 安抚好周易寒,陆震向白亦然靠近,略表歉意轻拍了两下他的脑袋。 要请保镖来家里,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白亦然顺势扮起了委屈,眼睛水汪汪的,陆叔叔是去外地出差,我怕打扰你的工作。 那也不应该让保镖随意进入你的房间啊,家里佣人那么多,还不够你使唤? 白亦然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头,故作柔弱,你们都不在家,没人陪我聊天解闷,我就让他来陪我说说话。听说按摩能舒缓心情,我就让他帮我按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