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阵大笑:“刚才那个是plana 这个是planb嘛!成年了诶兄弟!大胆点,该用用啊!” 林简无语到了极点,指间夹着那盒“超薄”刚想说点什么,露台的玻璃门忽然被人推开,林简猝不及防,抬头看去。 “在干什——” 沈恪一袭黑衣站在一米开外,黑色衬衫的袖口挽上一截,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看见了林简手中的东西和他身边的人时,霎时停住了脚步。 一瞬间,林简大脑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时,只觉得自己耳廓已经变得滚烫。 但好在他足够镇定,看似从容不迫地将小盒子装进口袋,站起身问:“有事?” “没什么。”沈恪神色复杂地看了他片刻,说,“你们聊,晚点回家再说。” “……好。” “卧、槽……”沈恪走后,林简重新坐下来,许央按着心口喃喃自语,“吓死我了,吓得我一声都不敢出……哎,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不至于。”林简心累地叹了口气,“他……不太限制我什么。” 话虽这样说,但是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沈恪刚刚离开的位置上。 一群人疯到半夜,男生大多都喝了酒,由工作人员引领着到楼下客房休息,而女生留宿不便,由沈恪吩咐专车一一送回了家。 临江大厦的一层广场上,林简与同学们告别,看着专车依次开走,沈恪从身后走上来,问:“你今天是和同学们住楼上酒店,还是回家?” 沉缓的音色裹挟着夜风的温柔,沈恪音量不高,在这样的月夜中,近乎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但听在林简耳中,却像是意有所指。 林简转身,平静而淡然地回答:“当然是回家。” “好。”沈恪大概没想到他回答得这样自然,微微顿了一下,才说,“我去开车,你等我一下。” 回程路上,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车里放着一首林简没听过的老歌,旋律很轻,也很好听。 霓虹灯又点亮,夜色渐张狂 偏偏是我为爱逃亡,醉在异乡 莫非天不许人痴狂,幸福由身边流转 心好乱,谁把梦锁上 有人为情伤,难免失去主张 渐渐觉得,有点沧桑 谁才是今生盼望,无从去想像 有人为情忙,世事终究无常 还有多少苦,要我去尝 若不是还想著再回到你身旁 早就对命运投降 …… 副歌唱过两遍,林简忽然出声:“这首歌名叫什么?” 沈恪像是有些分神,一时没听清一般:“……什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