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植自己的势力。待来日站得稳了,翅膀硬了,难保不会动我魏氏。” “娘娘若是此去不返,或我魏氏还能留个空号,若她回来,只需随便给她造谣两句,那便无人再能保得了她,更是给我魏氏一道奇耻大辱。” “那您的意思?” 深思片刻,魏相又道:“找一具尸体沉在塘中,想法子让人辨认不出样貌,就说皇后娘娘不慎落水,以此了结。” 这法子一出,连管家也不禁唏嘘,以他的眼光来看,此事不至于此,好歹也是从小看着魏锦心长大的,当是不忍,“相爷,这样一来可就没有退路了啊!” “难不成让老夫呈告皇上是她与情郎私在我魏府暗道私奔吗?”魏相终忍不住雷霆之怒,低吼声,“那时别说魏府,只怕是老夫的脑袋都不保了!” “说来说去,还是娘娘她糊涂啊......”管家着实不忍心,可眼下除此之外,便再没旁的好法子也只能应下,“老奴这就去办。” “可是那宫女呢,该如何交待?” 本来一个宫女,丢了倒也好办,可上头三番两次的前来打听,派来的还是冷长清,这倒不免让魏相生疑,这宫女到底什么来头。 略思片刻,“既是宫女,且当她是为了救落水的娘娘却淹死了算罢。” 在魏相眼中,这便是唯一的法子了。 “是。”管家应下,“老奴这就去办。” ...... 在魏相后园的池底浮上来两俱女尸的事很快便传入宫里。 听说魏府上下一片哀号,皆可怜才过完寿辰的魏相白发人送黑发人。 那两具女尸泡浮的不成样子,停在宫里的暗堂之中,且说面容被湖底的鱼虾啃咬的不成样子,辨认不出本来模样。 何呈奕甚至都没去看上一眼。 但这障眼法却骗过了除却何呈奕之外的每一个人,连冷长清都以为皇后是失足跌落,秦葶相救不成。 他来到华宵殿时,何呈奕仍埋头在批折子,一言不发,良久才将头抬起,见了冷长清倒不感意外,只淡声道:“你来了。” 瞧着他神情也看不出难过与否。 不禁想着,难不成还不知道消息? 大约也不大可能,不禁细想,早听人言,大悲之后有些人看似平静,实则很快就会崩溃爆发出来,想来何呈奕当也是如此。 秦葶在他心里是有份量的,他当难受才是。 冷长清应声,眉间颇有愁意的望着他。 “可去看过皇后了?”何呈奕将手上朱笔放置一旁问道。 这话说的有些吓人,瞧他平静诡异,生怕说错哪句话惹了他,只道:“回陛下,已经去看过了。” “嗯,”他点头,“皇后的丧仪一应便由你来办吧,对了,还要好生安抚魏相和魏大将军才是。魏大将军只生两女,皆死于非命,想来最难受的就是他了。” “是。”冷长清点头应下。 “秦葶那头仍没消息吗?”他又问。 这一问便是将冷长清问懵了,还以为他魔障了,一阵哑然过后才道:“陛下,秦葶已经随后后一同去了,此时人正在暗堂里。” “她救皇后也算义举,丧事也应给办的风光一些才是。” 话音才落,何呈奕一下子笑出声来,手掌拍在堆成山的折子上,身形后仰靠在椅背上,“冷卿,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糊涂?” “暗堂里躺着的那个不是秦葶,”他一顿,面色如常,“是魏相那个老匹夫使的障眼法罢了,随便弄两具尸体跑来交差而已。” “啊.......这......”本来冷长清以为何呈奕是疯了,可细瞧又不像,讯息量过于庞大,让他一时难以消化。 “偌大的相府,就算是皇后落水,怎么可能会有护院一应无人察觉,况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