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上。 村正:“有那种药吗?” 沈二郎笑着问:“您说人是怎么扛过去的?” 村正愣了一瞬间,“腐刑”二字浮现在脑海里,顿时不禁说:“我真是猪脑袋。” 喜儿:“猪脑子给我。我给二郎补身子。” 沈二郎闻言也愣了一下,意识到猪脑子是何物,脸色难看:“……不必这么贤惠。” 喜儿摇头:“你不懂。” “有你不吃的吗?”二郎问。 喜儿点头:“你的脑子!” 二郎气无语了。 有为把盘子放案板上。喜儿问:“还有谁没吃?” “舅母啊。”有为提醒。 喜儿端起剁成两段的排骨回屋:“我等着啃排骨。” 有为跟进去,钟金宝紧随其后,其他小孩乌泱泱跟进去。小孩的长辈叫他们回来。沈伊人道:“让他们去,去也是白去,不如在这里等着吃猪下水。” 到门边的小孩又回来,谁还不知道跟喜儿抢吃的无异于虎口夺食啊。 钟子孟把剩下的排骨和一扇猪肉放案板上,跟沈伊人两人抬回堂屋,用干净的布盖上。随后他在门口收拾猪头和猪脚。 猪头上的毛烤干净,村正用斧头把猪头劈开,小心翼翼拿出猪脑。沈二郎拧着眉头说道:“别听喜儿的。” 村正摇头:“整个清河村也只有你敢这么说。”随后送回屋里,顺便把钟家的大铁锅拿出去。 清河村村民很早就听人说过,钟家有口长安贵人才舍得用的铁锅,一直没见过。就算小薇成亲那日很多乡亲来帮忙,也只看到铁锅一角。 村正把锅放地上,老弱妇孺又围上来。村正无语:“好看吗?” 韩得明不禁说:“不就是大一点深一点的鏊子吗?怎么还成了稀罕物?” 村正打量他:“怎么什么事到你嘴里就变得很简单了呢?知道这么重的铁器多少钱吗?打成这样又得多少钱?村里的铁犁头放一起都不一定能打出一口这么大的锅。” 韩得明长见识了:“那那要是坏了怎么办?” 沈二郎:“补!” 少年不禁点头:“是得补锅。” 村正摆摆手让他让开,他把铁锅放在先前烧热水的地方,把上面的大陶罐拿下来给钟子孟。钟子孟把陶罐送院里,把乡亲们送来的桂皮、香叶等物洗洗,扔铁锅里。随后又把自家酱油拿出去。 喜儿的排骨煮的骨肉分离,外面还在煮。喜儿叫小薇把她舅喊进来,四个人在厨房啃排骨。其实沈二郎只敢吃半条排骨。 钟金宝跟在沈二郎后面悄摸进来,喜儿假装没看见,沈二郎拿半条排骨叫他出去等着吃猪下水。 钟金宝的娘大概真懂事了,一直在外面帮沈伊人拿木柴,或者帮她打水。钟金宝拿着排骨到外面就跟她娘显摆,其母下意识看沈伊人,不是说喜儿很护食吗。沈伊人道:“肯定是二郎给他的。” 小孩点头:“沈爷给我的。” 村正指着猪耳朵:“这个好吃。” 钟金宝跑过去:“我喜欢吃。” 村正瞪他:“别跟喜儿学的什么都想吃。” 声音洪亮,喜儿在厨房听得一清二楚。喜儿拿着布到外面,用布包着猪耳朵,用大刀割掉:“吃吧!”瞥一眼村正,拎着俩耳朵回屋。 村正张口结舌,随后朝自己嘴巴上一巴掌。 钟子孟无语又想笑:“提谁不好你提她?” 村正叹气:“忘了!” 钟子孟盖上锅盖,又过一炷香,太阳开始偏西,许多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