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其他平台有跑路风险,交给我我可以给你保证年化有三百个点,你自己考虑吧。” “你是律师,你也知道,行内规定账户亏损并不由操盘手个人承担,现在你把账户收回的话,那五万我就没法赔偿你,就成实亏了。” 唐晃怒了,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被玩了,攥着咖啡杯手柄直颤抖:“你刚刚还在说让我作为客户信任你,你难道连一点信誉都没有吗?” “没有,谢观说我信誉早就破产了。”她刻意压低嗓门,绘声绘色模仿了下谢观的腔调。 “唐律师,钱你要不要?想不想学操盘?” 卉满见他不回答,指尖嗒嗒点着桌子,又催促问了遍:“到底要不要?” 唐晃气的攥起拳头,要被逼上绝路了。 卉满又喝了口咖啡,幽幽道:“反正你也甩不开干系了,我们就是一根藤上的蚂蚱,你跟我联系这么密切,将来开庭打官司,我说我是自学的,谢观肯定也不信。” 她声音剔透纯粹:“所以你教我,我教你,咱们扯平了。” 唐晃悲愤且胆战心惊地看着她,她那张古怪的笑脸,那一头蓬松的黑长发,风吹来她身上的某种花香味。 他注意到一些细枝末节,她的指甲晶莹剔透,但像是被啃过一样,乌黑油亮的头发末梢也分叉了,自然写实而随意,甚至两人离得这么近,有桌子隔着,她的坐姿也能看出不怎么雅观,没有并拢,大咧咧地晃着腿。 即便她是谢观的女人,她也没有百分百的精致,她怀有瑕疵,作为人类的瑕疵,并且不羞于展现。 她就是那样的,她不是谢观的所有物。 怀着难以名状的心情,唐晃点了点头,他的神情就像签下了生死状。 卉满对他微微一笑,这一笑充满未知与可能性。 笼子困不住想飞的鸟,只要大脑仍存,思想不灭,她永远自由。 第43章 生日 涂发膜那些要求卉满当然没有照做, 粘粘滑滑的东西抹在头上,她嫌弃麻烦。 晚上,谢观穿着黑绸睡袍, 目光审视她,问她为什么不用他买的那些东西,她说自己不喜欢涂,这让他感觉自己的问题就像是在问猫为什么要抓沙发。 他身上的丝绸生经熟纬, 发亮如沙,而她连穿睡衣都不规矩。 “下一次,涂黑色瓶子那个,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 他绷着脸合衣躺下,警告震慑她,他要的或许不是某种发丝的味道或者某种顺滑,而是她的服从。 lt;a href= title=追妻火葬场 target=_blankgt;追妻火葬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