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问。 他抬抬眼梢:“昨天,电话里那位客户,我跟你如实说过了,跟她确实没什么,只是吃过一次饭。” 卉满一时不说话了,不知道在想账户的事,还是在想关于那个女人的事。 谢观试图陪她聊天,继续交流:“你这大半年来省吃俭用,是攒钱想买什么东西,对么?” “嗯。” “买什么?” “我的家。” 她一个孤儿哪来的家? 谢观以为她说胡话,可他心思极细,微愣后,瞬间明白了。 那座破败的孤儿院。 地段标价八位数起步,她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竟然试图攒钱买下? 他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不过她有必要攒的这么着急卖力么,之前饿成那样子。 “那栋福利院,你很想买下来是么?” 卉满费解地看着他,不懂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她:“我可以帮你买下来,只要你让我愉悦点。” 卉满斜着眼睛看他:“我怎么让你愉悦点?” 他说话时就像响尾蛇的尾巴在甩,刻薄道:“我觉得你在床上比在床下要讨喜,在晚上比白天要讨喜,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也一样,而且——” 他好整以暇道:“而且?” 卉满跑到卧室里,从背包里拿出钱包,又跑到饭桌前,拿出三张百元大钞,甩到他脸上。 “而且我嫖鸭知道付钱,比你有道德多了!” 谢观被三张纸钞突兀砸脸,变了脸色,视线阴寒。 他像看待灾难似的看待她,一直以为自己在这段混乱关系中是完完全全掌控方,但似乎,她不这么认为。 他在享受她的同时,她也在享受他,甚至愿意为他支付“嫖资”。 而且只有三百块?他就值三百块? “因为你年纪大了不值钱了。” 卉满这样对他及时解释道。 谢观尤其怒火中烧,她总是能踩到他的雷点,然后就跟现在一样,雷区蹦迪气了他一顿后,潇洒转身走了。 谢观磨着后牙,看着她的背影,齿缝生寒。 · · 卉满在周六没经过谢观的同意,甚至连提都没有提,自己从谢宅偷偷溜了出去。 她是从前门趁三个保姆没看住,偷偷溜走的。 谢观检查了下她房间留下的东西,确定她不是离家出走,只是单纯出去玩后,太阳穴神经突突跳了一阵,勉强冷静下来。 lt;a href= title=追妻火葬场 target=_blankgt;追妻火葬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