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邵温良本就白皙的面庞开始发青发紫。 这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将邵温良的所有□□瞬间冻结,他嘴唇微张,就连那剩下的话都被冻在身体中。 邵温良的眼神绝望,他的大脑在两面后失去了意识,一切知觉都消失了。 就算涂抹了防冻液,贺峤的状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牙齿在不受控制地打颤。 手臂的肌肉收缩着,贺峤抓起腰侧被冻地硬邦邦的短棍,握在手中掂了两下,抬起,向着邵温良的大腿位置砸了过去。 在短棍就要接触到皮肤的时候,贺峤的额头猛地抽疼起来,一种莫名的情绪缠绕在他心间,这样是残忍的野兽行为,而另一个声音同时响起,告诉他这只是一个游戏。 只是游戏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贺峤的答案是肯定的,但他说不清原因,还是将短棍仍在了地上。他潜意识里在抵触这种行为。 最后,贺峤只是拿起了那张冷硬的纸片,深深看了一眼邵温良。 他尽量将身子缩在一起让身上暖和一点,而后转身,离开了这条走廊,他要去寻找最后一幅画,秘密几乎呼之欲出了。 进展很顺利,没有其他玩家打扰,没有追兵捣乱,那两针止痛药剂非常管用,贺峤现在状态极佳。 他顺利找到了最后一幅画作,而后惊讶地发现,这次,画像上竟然是四个人的圆桌会议,只是前面的两个人背对着观看者,面部完全被遮挡。 贺峤迫不及待将路线画好,将最后一幅画的位置补好。 这不是一个对称的图形,贺峤猜测着系统所指的中心大抵是通往所有点位的距离一致的点。 他在中间画了一个小圆,大致是在那个范围内,剩下的细节需要他在现场搜查。 慢慢将纸片贴近,贺峤不敢相信地反复确认着……他们所找到的第一幅画的位置就在圆形的边缘上。 原来,他们在最开始就站在了谜底的旁边。 贺峤目瞪口呆,溪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直觉,他仔细回想着,确实,自己也触摸过剩下几幅画,是常温且干燥的,没有冰冷的触感,溪庆竟然在第一幅画的位置就发现了。 他没有继续逗留,快步找回陈昭的位置。 陈昭也是个心大的,保持原样坐在地板上,脑袋一下一下向前点着,眼看就要与周公会面了。 贺峤一脚踹在陈昭的屁股上,喊了一声:“起来,走。” “哈?你好了?”陈昭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站起来。 “嗯。”贺峤简单地回复道。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走廊前往最终的位置,经过一番搜查贺峤也算是对周边熟悉了一些,故而行动速度快了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