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槐抱头痛哭,“那是我的全部积蓄哇!求求了,给孩子留点余粮吧,否则以后打游戏都没钱氪金啦!走在路上想买杯奶茶喝都得去人家店门口磕头求呀!” “这点钱都舍不得给我花,看来你不爱我了。”祁暮亭叹气,自怨自怜,“我失宠了。” 裴疏槐就是昏君,闻言立马说:“我超爱的!我给,我全给!” “算了,你肯这么说,我就知足了。”祁暮亭说,“拿别的换吧。” 裴疏槐着实上道,说:“皇后请讲。” 车平稳地驶入车库,倒车停稳,祁暮亭解了安全带,拍拍腿,说:“先坐过来,咱们好好商议。” 就知道没好事! 裴疏槐解了安全带,嘟嘟囔囔地迈腿,坐了上去,勾着脖子说:“要干嘛啊?” 祁暮亭抬手握住他的屁股蛋,让他坐得更近,仰头说:“宝宝,给点甜头。” “刚才不是亲过你了吗?”裴疏槐教训道,“你怎么这么贪心啊?” “对啊,我太贪心了。”祁暮亭说,“那你好好罚我一下。” “我怕不管我怎么罚你,对你来说都是奖励啊。”裴疏槐说着伸手往他腰下一按,挑眉道,“哥,能不能管好你自己。” 祁暮亭感觉很困扰,“我管不好,你来帮我管管它,好不好?” “这活很费精力啊。”裴疏槐靠近他的唇,稍微近那么几厘米就能亲到,但他就是不亲,轻声说,“我要收费。” 祁暮亭低声说:“怎么收费都行,我全给。” “好。”裴疏槐脱了外套,随便扔在副驾驶上,只穿一件高领毛衣,劲瘦的腰身露出来。他把车内的空调温度调高了点,抱怨道,“这个天气就是不方便,不开空调,我冷,开了吧,就呼吸难受。” “那怎么办?”祁暮亭想亲,被裴疏槐用指腹按住嘴唇,他眨眨眼,在这一瞬格外勾人。 裴疏槐喉结滚动,声音微微哑了,说:“好办,穿着衣服来啊。” 祁暮亭指腹一紧,恳求道:“这里总要露出来吧。” “你不是说要开个洞吗?”裴疏槐挑衅,“车里没有剪刀。” “不需要。”祁暮亭说着就要撕碎手下的长裤布料,把裴疏槐吓了一跳,“等会儿,我待会儿怎么上去,穿开|裆裤啊?” 祁暮亭摁住他,说:“袄子那么长,遮得住。” “卧槽,要漏风!”裴疏槐不玩了,“我明天要拍戏!” “所以今晚不亲你下巴以下、脖子以上的地方。”祁暮亭嘴里哄人,压制人的力道却更大了,“乖乖的,就只做一次,让你早点睡。” 裴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