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这时他吻她,会不会出现电影中那种被赏一巴掌的情节?然后,女主角会哭着跑开,说一辈子都不原谅他。 明知故问,她仰脸瞪他。“你不知道就去查字唔”话还没说完,余希尧的唇已经贴上她的唇── 他的吻急遽如雷雨,霸道地不容反抗,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将她锁在无法动弹的空间里,一手牢牢按住她的后颈,狂热地索吻,舌尖轻易顶开她紧抿的唇瓣,撩拨她生嫩不知如何反应的舌,犹如一道漫天巨浪袭来,淹没她所有神智 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敢唇任他侵略、掠夺,心悸、混乱、狂风大作,溺水般将身体重量交付他有力的臂膀。 “今晚,不要回去了”他放过她被吸吮至红肿的唇移向颈窝,低哑地说,轻吻她的耳际,明白地表示自己的欲望,让她知道这就是男人。 此时,石琳才从神魂颠倒中惊觉他对她做了什么── “不行”她双耳炽热、两颊发烫,手掌抵着他坚实的胸膛,轻喘着拒绝。 她再没经验也知道他那话里的意思,这一切来得太凶太猛,彷徨无助自她心底升起,从未经历的欲望无预警地到来,她只想逃。 “可以的”他轻含住她粉嫩的耳垂,继续用醉人的音调催眠她,手指绕到她背后,捧住她弹性绝佳的臀部,缓缓地揉捏着。 她抓紧拳头,指尖陷入掌心,身体敏感的反应令她羞愧不已,她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放浪,一个吻,一句话就悸动、颤抖不已。 “我要回家了”她恳求说,使劲却无法推动他半分。 “怕了?”他缩紧在她臀上的手,让她整个身体曲线密贴着自己。 “嗯”眼泪又几乎夺眶而出,他大腿坚实的肌肉摩擦着她裙下细嫩的肌肤,引起阵阵躁热与不安。 余希尧勾起笑,终于放开她,弯身直视她早已被泪水浸湿的双眸。“看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吗?” 她眼中泪光如繁星闪烁,楚楚可怜地看他,不懂他的意思。 “你做便当讨好我,我只会当成你想跟我上床。”他冷冷地说。 “不是这样的”她想解释自己单纯的想法,一颗晶莹饱满的泪珠因摇头而滚落。 “那就不要做多余的事。”他打断她的话,既已达到目的,他无心再挑弄她。 事实上,看见她的眼泪,他有些厌恶自己选择以这样伤害她的方式让她清醒,虽然,这的确很有效。 从她被吻的反应看来,他知道她已陷落爱情的迷咒中,只是,她眼中看到的他 和真实的他肯定不同,不想让她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他表现出赤裸逼人的欲望,她的单纯与天真为两人带来距离,他可没耐心跟她谈那种花一个月时间聊天、一个月牵手的纯爱。 “我送你去搭计程车。”他略微粗鲁地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往门口。 他起生理反应了,只是作戏,他却忘情地让自己也陷进去 走出店外,他绕到车头暗暗记下车牌,然后将她塞进计程车里,把车门关上。 石琳才坐稳,见余希尧立刻掉头走进店里,她很沮丧、无措,她不懂,为什么待在他身边时觉得危险且惊慌,一旦他离开她又万般失落 她很想哭,却不知为什么哭。 像个被遗留在街边的弃儿,觉得全世界都不要她了,疼痛蔓延整个胸腔人生气被挤光了,痛得吸不进一点氧气,她弯着身俯在自己膝上,无声地任泪水奔流 余希尧走进店内,坐回原来的位置。 丁璇此时有危机解除的轻松感,故作关心地问:“她怎么这么快就离开了?” “她不适合这里。”余希尧轻描淡写,不想多谈。 她将头轻靠向他宽阔的肩膀,心里得意着,她早知道那个女人不合他的胃口,她太涩、太嫩,玩不起。 坐了一会,两人喝了不少酒,丁璇提议到她家。“你这么安分地当了一个星期的保母,我该发张奖状给你。” “真人版奖状?”他轻吐口烟,揽着她的腰问。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