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想起那天的事情,不由得就有些心不在焉,一下子就被白寄凊给逮住了:想什么呢? 江雪荷当然不可能说在想那个吻和后续的事情,装傻道:没什么,在想明天的安排。 白寄凊就知道她心里有鬼,只可惜在浴缸里不方便动作,打定主意要等上了床再好好逗她。 清洁完江雪荷给她敷上面膜,让她稍微往后仰,要洗头发了。 白寄凊的头发和睫毛是一样的好,纵使烫染过不少次,发质依然柔顺,浓密乌黑。 江雪荷动作很轻柔,还帮她揉了一会儿太阳穴和耳后的安眠穴。 一切收拾停当,白寄凊强撑着不睡,滑动手机看些资讯,等着江雪荷洗漱好出来。 她真是全靠毅力强撑,微博的黑字密密麻麻地在她眼里扭成一片黑影,等到她猝然睁开眼睛,发现原来是手机早就黑屏了。 江雪荷她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没人回应,但很快,一阵湿漉漉的佛手柑沐浴露的气味渗进了她的半梦半醒的交界处。 有一个人把她抱了个满怀,晚安。江雪荷低声说。 江雪荷本还想着稍微喝点酒也有好处,白寄凊乖得跟白糖爽一样,晚上十点已经睡得晕倒,雷打不动。 谁想到报应不爽,早上七点,白寄凊在她怀里滚来滚去,睡得太足导致一双眼睛都亮汪汪的,声音也中气十足:江雪荷!雪荷!雪荷江! 观鲸是在十二点半。江雪荷气若游丝,你这是干嘛? 白寄凊兴致勃勃地翻起旧账来:昨天你帮我揉卸妆油的时候在想什么? 什么也没想啊江雪荷虚弱回答,你再休息一会儿,咱们八点左右起床,好不好? 你不说我也知道。白寄凊含着笑,近在咫尺地望着她,亲了她一口,你一定在想那天晚上 江雪荷捂住她的嘴,把她紧紧地给搂住了,从物理意义上让她闭嘴。 白寄凊难得早睡,精力充沛得用不完,起来化了个全妆,精细地穿衣打扮了一番,甚至还帮忙给江雪荷拣出了一套衣服,一副万事俱备,只欠江雪荷起床的架势。 江雪荷在这种威压下也真的无法再睡,尤其是当白寄凊端起相机,说晨起生活也要记录的当时当刻,她马上起床,不给白寄凊任何机会地洗漱去了。 两人来到夏威夷好几天,直到今天才终于真正享受了喷泉花园的早餐,特色的巴西莓水果碗和月亮鱼。 白寄凊拍了一下桌上的食物,抬起镜头,拍到了江雪荷认真地叉了一块鱼放进嘴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