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这次失败了,大概是时候彻底认清现实了。 老老实实去拍戏,就这样做一个简装的演员,没有title,没有大刊封面,没有好资源,百分之九十九的演员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也没有必要去焦虑了。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从另一种角度看,小鱼是否比起文子佳,更像真正的智者呢? 江雪荷的思绪越飘越远,索性躺在了沙滩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居然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她一伸手,发现头脸上盖着一条血橙色的奢侈品丝巾。 江雪荷迷迷糊糊地把这条方巾握进手里,又发现旁边更令人惊异地摆着盒饭,还有一粒薄荷口味的糖果。 她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已经十二点了,问节目组:真的谢谢,你们帮我把饭拿过来的吗? 工作人员回答:寄凊姐拿过来的,还帮你盖了一条丝巾。糖是贾然做奇遇任务得的,她也给你拿了一个。 江雪荷噢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把饭吃完,工作人员帮忙收走包装盒,她揭开糖纸,有点怅然若失地把糖含在舌头上,感到一股沁凉的甜味。 她重又躺回到沙滩上,暖融融的,不会太热,手中柔滑的丝巾却是冰凉,据说是用一种特殊的蝴蝶蚕茧制成的。 江雪荷攥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又把它盖到脸上,这才闻到上面还有一种轻盈而冷的花香,是白寄凊身上的气味。 透过一片血橙色,这世界云笼雾罩起来,隐约间,似乎有个人捏了捏她的手掌,见她没回应,用的力气就一分一分的增大。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江雪荷真的愤怒起来,她猛地睁开眼,突然发现头上的天幕一片黯淡,霞光半天,纯白色的月亮已经露出了一个弯弯的尖角。 白寄凊一只手好端端地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的手腕上,正系着这条丝巾。 几点了?江雪荷的气在几秒钟之内消了干净,茫然地问她。 白寄凊无语地抬起她手腕,示意她看自己的手表:七点了。 怎么会睡这么久。江雪荷喃喃自语,丝巾是你来之后系在手腕上的,对吗? 白寄凊无奈地抿嘴笑了:你没做梦,我来了之后自己系上的,之前都盖在你脸上。 怎么会睡那么久呢?江雪荷还是有点懊恼,还没从睡眠中恢复过来,她望着被霞光映照的水波粼粼的海面,已经七点了,咱们回去,准备熄灯仪式? 白寄凊没答话,而是转头对摄制组说:导演,我想和江雪荷单独说几句话,你们先休息一下,半个小时之后再过来可以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