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以后就不再掺合卫家的事了。没得跑前跑后,劳心费力,还落埋怨?” 景阳侯噎了一下,看了一眼锦鱼,见她也满脸不快,心里也有些堵。 真是今日不同往日。若是当初,他们两个敢当面跟他甩脸子? 还有这江凌,对媳妇好也得有个限度。锦鱼可是他女儿,他这个当爹的说她两句怎么了?至于就护成这样? 可是,他偏还得靠他们两个。谁叫他其他的儿女不争气呢? 当下只得把还没出口的埋怨硬吞了回去,端起茶,喝了几口,道:“我也不过是白懊恼罢了,并不是真怪她。”说完转脸看了看窗口,见天色已经暗黑下去,这才又转回来,咳嗽了两声,问:“以你们看,这事该如何处置?总不能真叫柳家娶了顾家姑娘做平妻。” 江凌嘴角微勾,又成了一座雕像。 锦鱼也若有所思,并没回他话。 他只得又道:“柳家算计得明白,但顾家却未必愿意。虽然太子之位略有不稳,但若是顾家真能坐上太子妃的位置,他们家会不愿意?以我看,若是咱们能想个法子,叫顾家女当上太子妃,或者给顾家找一户相当的亲事,这事也就迎刃而解了。” 他说完,见江凌与锦鱼仍是不言语,便知他们不赞成自己的看法,只得硬着头皮道:“江凌,你说两句?” 江凌瞥了一眼锦鱼,见锦鱼也拿眼看着他,似乎也在等他的意见,这才勾了勾嘴角,道:“这个保证书签与不签,柳家若执意要娶个平妻,无论是四姐还是卫家,也阻拦不住。如今既然签了,至少也让四姐眼下少受些罪。而且日后卫家阻拦不住时,脸面上也好瞧些,外人不知内情,说不定还以为卫家和卫家女贤良大度,为了赔偿顾家,宁愿给丈夫娶个平妻回来。我看倒也不是坏事。” 景阳侯脸色青白,捏着茶杯的手骨节凸起。 江凌就差直接说卫家不如柳家势大了。 若是锦心惹出来的祸事没牵扯到皇后娘娘,柳家要娶平妻,他还可以大着胆子到御前去闹一闹,说不定还能阻拦得住。毕竟这叫谁说,不是柳家欺人太甚?! 现在可真是无处说理去。 相反,柳家这样做等于解了皇后娘娘之围,还可以说成当时相看的人是敬国公夫人,与太子完全无关。 皇上定然是支持柳家的。 所以,江凌说的,不过是句不好听的大实话。 这样一圈算下来,只有卫家吃了大亏。叫他如何不气恼!却又无可奈何。说来说去,都是许夫人教女无方,才至今日之祸。 他强咽愤恨,定了定神,当今之计还是得从顾家着手。只要顾家有了更好的选择,柳家的如意算盘未必管用。 他看了江凌与锦鱼好几眼,江凌都听锦鱼的,只要锦鱼愿意插手,江凌自然也会帮手。 “我记得你二嫂子就出自顾家,不如托你二嫂去劝劝。他们顾家把个嫡长女拿去当平妻,就不怕全京城的人笑话?” 锦鱼:…… 想不到她爹居然对江家的亲家也这般清楚。 柳镇在京里少年一辈中,本就名声显著,成亲前,不知多少少女想嫁。 题跋大会那天,顾茹跟柳镇还见过面,说过话。 若是顾茹瞧上了柳镇……这事谁还能有法子让顾家改主意? 再说若顾茹真像顾家所说,为了妹妹日夜啼哭,有了这个嫁入柳家,报复锦心的机会,又怎么肯不去? 至于顾二嫂子,那是个只会针线的老实人。顾小七的事情出后,顾二嫂子倒也是回娘家吊过丧。只是隔房的堂妹,也并不怎么亲近。先不说该不该把人家牵扯进来,便是顾二嫂子真出面,也不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