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简单两句就回答完了,并没有要拓展开的意思,话题因此草草结束,气氛竟然莫名其妙有了一丝尴尬。 她后来受不了沉默,轻轻扯他的衣角,问:“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没有,我心情很好,”谢景濯的视线不能在她身上放太久,缓声回答后,食指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告诉她,“只是你现在暂时不要说话,才刚见面,我身体的各项机能都比较敏感,容易冲动。” “……?”司璇眨了眨眼,理解到他的意思后只觉得哑然,片刻后扭头看窗外,不想再理他。 到家后谢景濯把行李提进前门,又第一时间从萨摩专用行李箱里找到它们的狗粮和小玩具,在关好的大门后给他们倒粮盛水。 前院有不少爬藤植物,司璇生怕这儿的花花草草被这群拆家大队给刨个稀烂,把它们从托运箱中抱出来之前都进行了一对一警告:白白刨花罚他没有亲亲,驺驺刨花罚明天不给吃饭,朏朏刨花罚一天不能和爸爸互动…… 一只只都调.教完了才敢让他们在家里撒腿。 谢景濯处置好萨摩们的生计,在洗手池上仔细地洗完手后,把还在观察狗狗们行为活动的司璇抱进一楼前厅,并在第一时间抬脚关上主屋的门,杜绝了任何被白白和朏朏打扰二人世界的可能。 司璇倒也没太意外,乖乖地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其实刚才在出租车上就做好准备了……也好在他们在法国的时候能用中文交流,能减少太多在沟通上被人听懂的羞耻程度。 这栋小别墅谢景濯再熟悉不过,一面低头吻着她,一面准确无误地把她放到进门的鞋柜上方。 高度正合适,刚好卡在他的腰线处。 司璇隔着白色的衬衫裙感受到底下的一丝凉意,在谢景濯的吻辗转到她的下巴时,被迫微微仰起头,一面松开抱着他的手臂,轻声问:“你、你不会……想在这里吧?”【严守晋江规则,不亲脖子以下】 她脖子上的轻吮透进一丝蚀骨的麻痒,他的气息落在上面,滚烫地烧起来,嗓音也带了半分急切:“为什么不呢,宝宝?” “可是……”司璇在他的吻并附着啮噬落在自己的颈窝上时,忍不住低头看他,指尖不知不觉穿进他浅棕色的短发中,又问,“这样是不是……太急了?” “嗯?”他哑着嗓子反问。 司璇肩膀上柔软的布料很快透上来午后秋天的薄寒,袖口堆过手背,嗓音渐渐湿濡:“至少我们也……上楼啊……” 就算之前在家里,在非卧室的地方,也至少是比较有安全感的封闭空间。 但眼下才下午三点,暖融融的金色阳光透过前门上方的玻璃窗漏下来,在客厅的木质地面上切割出不规则的方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