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脸红,接着道,“不过事情太久远,要不是今天结束后吴念把保单给出版商看了眼,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那出版商怎么说,是不是也怕了你了?”司璇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谢景濯几乎能根据声音想象到她现在的模样,忍笑应了声,告诉她:“所以我今天也一直黑着脸,出版商看到之后好像是挺害怕的,到时候限制人数是肯定的,再怎么样还有吴念替我交涉……” 司璇听得连连点头,正想回一句“那就好”,就听这人还异想天开地补充了句: “但最好的结果是接下来的六场都直接取消掉,这样我就能来楠溪找你了……” 她一时语塞,好半天才想到了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吐槽他:“宝宝,你有没有发现你其实很恋爱脑啊……?” 现在连傻白甜都不足以来形容他了—— 好歹她谈恋爱的时候还能兼顾学业呢! 谢景濯在电话那头半晌没动静,就在司璇以为自己踩住了他的小尾巴的时候,他突然轻“哼”了一声,反问她:“我认为我当下‘恋爱之上’的思维模式是建立在牢不可破的物质基础上的,这样能给我目前的伴侣精神和物质上的双重安全感,难道不合理吗?” “……?”司璇眨巴了一下眼睛,觉得自己需要好好消化他这段绕口又义正言辞的话。 谢景濯听自己把她问倒了,又得意地“哼”了声:“宝宝,你难道没发现,在我紧锣密鼓的恋爱模式之中,你一直都不需要担心我变心甚至出轨吗?” “嗯?”司璇不可思议地吱了声。 虽然他的话说得有点臭不要脸,但以他一天一通电话七八条微信行程报告的存在感来看……她根本没理由去思考他三心二意变心出轨的可能。 毕竟谢景濯每天在自己的那个小别墅里就足够自得其乐了,生活纯粹得跟被巫婆困在高塔上的长发公主一样。 她想到这儿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比喻逗笑,嘴上一边转移话题,问他:“那你去日本的那两场签售会怎么办呢?出国应该会更辛苦吧?” 谢景濯默了默,在决定叹气之前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只问:“宝宝,你有日本的签证吗?” “没有,”司璇下意识回答完之后,也跟着蹿出兴奋的橘红色小火苗,“我跟你一起去吗?” 这次国内的签售时间紧任务重,加上他们俩目前的热度正被全民八卦,当初在谢景濯刚一提出来要带司璇一起去的时候就被吴念无情驳回。 但日本就不一样了,两场签售结束之后谢景濯就能恢复自由身,举国上下也没人认得他们,到时候岂不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