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他们俩还小小地争论了一下,一个说拉大提琴的手不应该去洗碗,另一个反击说画画的手刚刚还做饭了呢,最后以大提琴选手压倒性的胜利告终。 虽然事实上……他们家里有洗碗机,所谓洗碗的全部工作量只是把碗盘冲一下,放到洗碗机里,把不能放进去洗的砂锅涮一涮,最后整理一下流理台。 如果没有谢景濯这个粘人精在身后捣乱的话,司璇觉得自己五分钟就能搞定。 但眼下他就像小尾巴似的捧着一碗草莓,俯身环着她的腰,时不时往她嘴里塞一颗后,问她:“甜吗?” 司璇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又好气又好笑地点点头,一面总算把洗涤剂倒进洗碗机里,摁下开始的按钮。 下一秒她自觉大功告成、愉快地拍拍手转过身的时候,就被谢景濯捏着下巴吻了上来。 “唔……”司璇睁大了眼睛。 她嘴里的草莓还没咽下去呢呜呜呜…… 于是那颗万恶的草莓在被她吃到一半的时候,就让谢景濯不紧不慢地探了进来,在那片酸甜又略带凉意的汁水和果肉中成功找到她的舌尖,然后坏心眼地勾出来,细细地吮,像是也要像那些草莓一样,把她一点一点吞下肚子。 司璇当然招架不住,呼吸间渐渐漏出娇软的叮咛,和着水声,听起来格外暧昧。 因为嘴巴是半张着的,她没办法咽下东西,那些淡红色的汁水顺着嘴角细细地流下来,一路沿着她雪白的颈,往粉色卫衣的领口下钻。 而谢景濯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也被这样温热的液体浸染上,忍不住在她的皮肤上蹭了蹭,一面从鼻尖哼笑了声。 司璇被他的笑声听得耳根通红,只能伸手去抓谢景濯撑在流理台上的手臂,脚下控制不住地发软。 他大概也发现了,从背后揽上她的腿根,一个用力,把她抱到了流理台上。 这样的高度就刚刚好。 于是司璇也更招架不住…… 草莓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移开唇。 司璇仰着脸,努力平复自己乱了套的呼吸,一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 谁知道很快,他移开的唇就落在了她的唇角。 然后一路沿着那条绯色的水痕,很有耐心地染开一枚枚湿漉漉的、带着草莓香味的吻痕。 又尽数用舌尖舔舐干净。 司璇原本松开的手在他手臂上紧了紧,轻喘着把下巴仰得更高些。 只觉得那一长串都是酥麻的,把后腰上的痒都勾了出来。 甚至连藏在棉拖鞋里的一颗颗圆润的脚指头,都像长大了似的,难耐地一点点翘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