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本宫这些营私结党,奴颜媚膝的大道理?’然后夺门而出。气得太傅找宁王殿下大告一状。” 慕白岚听得有趣:“殿下怎么说?” 宫差笑道:“看侧君您说的,女子哪里肯管后宅的这些小事?是殿下让我们来和您说,求您想想办法,安抚一下太子的。” 慕白岚喜上眉梢:“太好了,安排步辇,我这就去凤雏宫。” 宁王为求安稳,将太子身边伺候的宫差全换成了自己的心腹。慕白岚一到,哪个不知他是宁王的心肝宝贝?纷纷上前讨好,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慕白岚便心满意足地直接进了太子书房。 李澈上午心情不好,午饭吃得很少,看了会书觉得困倦,在窗下的藤床上一歇息,很快睡着了。慕白岚急忙让宫差们不要做声,自己轻轻来在藤床前,打量着小太子。 李澈毕竟还是个孩子,心里藏不住情绪。看她眼角红彤彤的,梦里呼吸还不太通畅,想必就是自己偷偷哭过了。柔软的鬓发拂过细嫩的小脸,睡梦之中也蜷着身子,像一只受了伤独自捱着的小兽。 慕白岚来时,本来只为争取同伴,看了这孩子的年纪样貌,心里也有了些亲近的念头,期待着能让她真心实意地认自己做父君。 他轻轻走到书桌边上,只见那里镇纸之下压着一些字纸,上面的字迹间架非常工整,但用力不匀,排列也有些凌乱。 “无母何怙?无父何恃?” “抚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 有一页写的是:“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又在旁写几行小字:“若有人知我报之琼瑶,别有用心投其木桃,迫我害我,欺我瞒我,我复何如,我复何恨!” 慕白岚吓了一跳。 “不可以,不可以!怎么能让宫里这些成年人的争权夺利污染到孩子?如果孩子从此黑化,岂不是我们成年人的罪过!” 他坐在桌边,心乱如麻,想了千头万绪。 忽而藤床上有些响动,李澈翻身坐了起来。随即看到桌边的人,有些警惕:“你是谁?” 慕白岚急忙走过来,行了个礼:“太子殿下你好,我叫慕白岚。你叫我哥哥就好。” 李澈微微一皱眉,小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一开口就变成了十足的古代人:“原来是宁王姨的侧侍君。恕我直言,你这样的身份,连我一声姨夫都担不起,更别提忽然出现在我的书房里,还要做我的哥哥。宁王府的规矩就是如此放肆吗?” “真不可爱。”慕白岚有点不高兴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