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你的事,可算让她们找到个靶子。全国的舆论空前一致,并不稀奇。 “再说咱们平州城。你出事的那天,在场所有的前朝世家,都见到了。她们本来也不愿意服从新衙门,这次为你呼号奔走,也是借机发挥,让李雪湖知道,她们——当然,也包括我们,可不是好惹的。 “至于我和我的伙伴,我们是一定会为你这样遭遇不公平的人鸣冤发声的!不过,这次的事件里,我们的声音倒是埋没在洪流里,显得微不足道了。” 阿光听着,臂弯渐渐紧收。 张绍祺拍着他的手背,又笑着安慰:“杜大哥,你总是这么为别人着想。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出事的。我们,还有参与进来的所有人,都不会出事的。” 阿光看着他认真的眼神,柔和一笑,轻声道:“多谢你,总是肯帮助我。” “快别这么说,我真的没有做什么。” “不,你已经帮助我很多了,只是你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 是他叫做“春香”的时候,叫做“梅儿”的时候。 照顾不会仙术的凡人郎君,千里迢迢求医问药的人,是他;平等相待,真心顾及一个戏伶安危的人,是他。 这便是戏中的“贴旦”。 常在正旦身旁,不可缺少的陪伴,但独自也能成戏。 他是一朵陪衬主角的花,但也有独特的美好。 阿光笑着解释:“你总是不求报答,所以你都不记得了。” 张绍祺立刻不服气了:“我也是很小气的!既然不要报答,那肯定是一些举手之劳,我应该做的事。你就不要总惦记着了!” 两人挽着手臂,在清早的路上行走,晒着和暖的阳光,把那些繁杂心绪一扫而空。 到了一处胡同口,在早点摊子拎上一包油条油饼之类的,又往胡同深处走。 小胡同里人来人往,张绍祺小声说着: “我能带你出来,其实也并不全是舆论的原因。 “李雪湖坐在这个位置上,当然不愿被人牵制。她看事情闹大,就让教育部官员做说客,对大家说,现在这么闹,对平州的安定没有好处。她的意思,是想让我们承认,这只是维持公共秩序的时候发生的意外,并非个人恩怨。所以,就要走法律程序,体面解决。 “我们觉得可以接受,就商量了一下,由曾三小姐出面,办了合法的担保文书。我呢,自告奋勇,跑一趟,接你出来,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阿光有些恍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