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应纯见服务生把打印出来的菜单纸条贴在桌边,然后用笔一项项划掉,很快就只剩下一个。 她没注意,结果过了一会儿,服务生端着一大杯鲜啤走过来,放在靳逸嘉那一侧:“您的啤酒,菜已经全部上齐,有需要可以喊我。” 应纯看着那一扎冰镇啤酒,愣怔的同时想到了什么:“你不是开车吗?” 靳逸嘉将大杯啤酒倒了一点在小玻璃杯里,没抬头:“我已经叫了代驾。” 没想到这人后手都已经提前准备好,应纯伸手扶住他拿着玻璃杯的手腕:“靳逸嘉,我没怀疑你的酒量。” “别强喝,之后不舒服。” “没啊。”靳逸嘉眼皮轻抬,冷白的下颌暴露在灯光下,几分随意,“就是想喝了。” 见此,女孩没再阻止,默默收回手,开始从盘子里夹食材:“那吃饭吧。” 断断续续大概吃了半个多小时,应纯发现那扎啤酒已经少了大半杯,而对面的人没吃多少饭,几乎一直在喝酒。 领口敞开,靳逸嘉的皮肤从耳根红到脖颈,顶出来的锁骨也染上浅粉,嘴唇上全是亮晶晶的酒液。 再这样下去应该不太行,应纯再次伸手搭在他的手背上:“靳逸嘉,你别喝了。” 对面某人抬头,眼神深得可怕,直勾勾盯着她。 也不说话,就那么执拗注视她。 应纯伸出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喝醉了?” “怎么可能醉。”靳逸嘉单手撑着脸,低下头夹了一片生牛肉放进麻酱里。 “……” 还说自己没醉。 嘴硬小狗。 应纯阻止他要把生牛肉放在嘴里的动作,“靳逸嘉。” “嗯。” “乖乖坐好。” 靳逸嘉放下筷子,双手立刻放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笔直:“好的,班长。” “……” 应纯要说的话卡了一下。 怎么突然又变成班长了。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精神分裂症。 应纯悲催地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鲜啤,暗暗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要提酒量这个问题。 现在小狗较上真了,实在难搞。 还好她基本已经吃饱,于是开始把餐桌上的东西下到清汤锅里,等待被煮熟。 靳逸嘉这个样子,应该是不能自己去煮吃的。 见她正在往清汤锅里下牛肉,靳逸嘉目光再次挪回女孩的脸上,眷恋似的逡巡:“班长,如果我一直这样乖乖的,你可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