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应纯犹豫着问他:“嘴上那个位置,现在还疼吗?” 她一开口,靳逸嘉就像上发条一样抬起头,目光含了几分未退去的幽怨情绪,仿佛在无声控诉她刚才的行为。 靳逸嘉松开银色叉子的把儿,落下时和桌布碰撞出闷声,他装出一副我委屈但我不说的表情,拿出那套管会蛊惑人的路子,开始感慨起来。 “唉,我真是太惨了。” “明明是被人咬破了嘴唇,结果对方还不承认了。”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唉,罢了,说起来还是不爱了。” “……” “停停停!” 应纯见他似乎还能从张受伤的嘴里飙出一百句控诉她的话来,就觉得十分头疼,连忙叫停。 “靳逸嘉,你几岁了?”应纯戳了一叉子意面送入口中,“怎么还这么幼稚……” 被说幼稚的某人没有半分羞愧之心,甚至还能慢悠悠地继续输出:“咬破我嘴唇,还说我幼稚,咱俩到底是谁占理?” 应纯嚼食物的动作放慢,简直快要把无语挂在脸上。 “说吧,你想要怎么样。” 靳逸嘉瞬间把耷拉的嘴角重新提起来,动作迅速却扯到了嘴唇上的伤口,眉毛不禁蹙了一下。 见他确实有点疼的样子,应纯那点刚才被忽略的愧疚感再次涌了上来,补了一句:“我尽量满足。” 靳逸嘉闻言,内心的愉悦情绪都快扬到眉梢上,就差把那夹着的尾巴直接提溜出来一下下摇晃了。 “那就每天一个早安吻,一个晚安吻。直到我嘴上的伤口好为止。” “……” 应纯艰难咽下那一口意面,只觉得卡嗓子眼:“啊?” 某只小狗已经去咬缠在叉子上的意面,一脸餍足。 仿佛已经默认她要这样做。 应纯彻底没了食欲,双手无声捂上脸。 她现在后悔说那句话还来得及吗? 明明她已经感觉自己很精明,还是会一不注意就落进小狗的圈套。 - 在鸿彩国际的实习期彻底结束,又临近寒假,应纯寻思跑一趟学校收拾下东西,毕竟还有一个学期就要搬走,现在差不多应该往回倒腾倒腾。 不过在把东西搬回来以前,应纯还是和靳逸嘉说了这事。 毕竟她住在这里,一点房租没交,和靳逸嘉完全称不上是合租。 是她单方面“霸占”他的房子。 结果这家伙竟然意外地好说话,没有提什么要求,欣然同意。 应纯保持着怀疑心态,眼睛一眨不眨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