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也是怕她生气,想偷偷看看她的反应,没想到竟看到她笑,想来她也是满意的吧?这是不是意味着还有下一次? 如此想着,鹤龄就忍不住乐。然而心中都是欢喜的两人,待第二日见了面,却都是不敢表露出来,弦月更甚至不敢看鹤龄,对于他的靠近也是一惊一乍,最后实在忍不得了,索性找了个借口,将他支使了出去。 被赶出门的鹤龄十分不解地挠了挠头,不明白弦月的态度,昨儿个不是还笑了吗?怎么一点也没有他想象中的浓情蜜意?难不成是他会错意了? 鹤龄思索着走上街头,假装是去进货的货郎,买了一些个小玩意儿。路过胭脂铺时,鹤龄想起了那个胯间抹胭脂的姑娘,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他也想给弦月抹胭脂。 鹤龄觉得,以弦月的聪明,要是看到胭脂肯定知道他的企图,于是在她洗过澡后,就将胭脂递给了她。 果然,弦月立马明白了他的意图,整张脸瞬间红了,哼哼道:“无事献殷勤!” “那公主允还是不允?” 弦月心里想允,可是这么轻易允了,又好似显得不太矜持,犹豫片刻,终还是点了点头。 不等鹤龄高兴,弦月又说:“不过是我帮你抹。” 弦月拿过他手上的红胭脂,示意他往床边坐下,然后沾着胭脂把他抹成了个大花脸。 看着他滑稽的面容,弦月笑得前俯后仰,鹤龄就算不照镜子,也能从她笑得颤跳不停的乳儿上知道现在有多可笑,于是他一把拉过笑得花枝乱颤的弦月,将她压在床上,狠狠亲了上去。 “属下也给公主抹抹。” 鹤龄一边亲,一边用脸在她面上蹭,红脂粉蹭在弦月白净的脸上,更显得弦月脸皮子娇嫩,也让鹤龄本来滑稽的脸显得更加滑稽,弦月一边躲一边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胸前两只也蹦得像是兔儿一样。 鹤龄隔衣捉住,威胁道:“你再笑我可就咬你了。” 鹤龄故作凶狠,可配上这大花脸,根本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更显得滑稽。 许是真的被笑得恼了,鹤龄将她两只因笑声而颤巍巍的两只乳儿放了出来,朝着那娇嫩处就咬了过去。 弦月嗷地一声,赶忙滚着身子躲开,想要躲开他的唇齿,可她哪里是鹤龄的对手,不仅没能躲开,反倒是被他给扒了衣裳,按在床板上又亲又摸,脸上胭脂蹭过,给她雪白的身子上也蹭出了许多个红印。 “不笑了,不笑了……”弦月服软了,可鹤龄却是不依,捉着她两只圆润的奶儿又啃又咬,嘬得她两粒乳珠儿又麻又翘,如此还觉得不够,又将她的裤子扒下,露出了已经濡湿的肉丘儿。 两腿儿被掰开,娇嫩嫩的肉穴儿完全曝光在他的眼下,弦月这下子是真是笑不出来了,羞臊地用手挡住腿间的羞处。 “不许看,你快放了我。” “好,不看。”鹤龄听话闭上眼睛,也没有再捉着她腿,可还不等弦月逃脱,他手掌覆上了弦月的手,将她挡在穴儿前,还未来得及抽开的手按到了那湿漉漉的穴儿上。 “你……”入手的粘腻足以证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