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嫂子们顿时红了脸,忙忙避开脸去。 宁公子混不害臊地握住了那处晃了晃,嘿嘿笑道:“嫂子们莫见怪,年轻人血气旺,不禁撩拨,你们别看我瘦,这杆子上都是腱子肉,真和那些个莽夫比起来,他们还不一定强过我。” “呸!哪个想知道这些!”他这举动忒过火,小嫂子们又羞又臊,都坐不住了,纷纷起身走了。 弦月再不知人事,也听懂了他这轻佻的话语,起身愤而离去,宁公子还想追上,被鹤龄挡了,“宁公子若再纠缠不放,别怪我用手中利剑与你那物比比硬度,且看是你那腱子肉硬,还是我的宝剑硬。” 鹤龄作为暗卫,平时最擅隐藏,就算站在人群之中存在感也不高,可当他将身上杀气释放出来之时,就好似猛虎呲牙,恶狼亮爪,没人再敢小觑于他。 宁公子还是第一次遭人这么威胁,正欲喊人,被师爷拉住了,也不知他凑在宁公子耳边说了什么,宁公子没再追究,甩手回了房间。 弦月将他们的举动看在眼里,待宁公子走远,她又有些纠结自己这般会不会得罪了宁公子,会不会影响了肖伯颜的计划。 肖伯颜此时并不在屋里,与祝兆生和程稳二人不知又去哪里探查去了,弦月想去找他们汇合,一连问了几个人都没打听到他们的踪迹,只好坐在院子里的阴凉处等着他们回来。 等了一会儿,弦月看见师爷引了个端茶的小嫂子进了宁公子房中,没多久,师爷退了出来,却不见小嫂子的身影,想起刚刚的事情,弦月直觉那宁公子没安好心,又看那师爷守在门口,更是确定了心中猜测,连忙拉了拉鹤龄的手,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 鹤龄早就看到了,对此他并不意外,“宁公子本就不怀好意来的,先前不过是殿下为其他女子挡了这色种。” “我们去告诉族长!” 鹤龄并不赞同,“我们都看出了宁公子所图,族长会看不出来吗?他会将宁公子迎进来,就算是默许了他这些作为,且就算没有默许,你觉得小渔村众人有得罪宁公子的本钱吗?他们还指望着宁公子帮助他们逃离这处闹鬼之地,这也是为什么宁公子敢这么嚣张。” 弦月心里也明白其中利弊,可一想到此时那小嫂子正受宁公子迫害,就有些坐立不安。 院子里有人好似也注意到了此事,走到师爷身旁问:“茱萸进去宁公子房里许久,怎么还不见出来?” “这不是为了调查水鬼一事么,我们少爷不辞辛苦准备挨个询问,正好茱萸嫂子送水来,就决定从她开始进行盘问了。去去去,你们离远点,可不许串供。” 师爷义正言辞的样子还真挺唬人的,弦月不禁有些狐疑宁公子莫非真的在调查水鬼一事吗?如果是真的,或许能通过他得到更多有关水鬼的线索。 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鹤龄觉得有必要去探查一下究竟,于是与弦月出门,绕到了屋后。 为防水鬼,家家户户的院墙都垒的高高的,好在鹤龄轻功绝伦,就算抱着弦月,也能轻易上去。 透过窗,他们看见房间里面,宁公子坐在桌子旁,面前摆放着笔墨纸砚,桌子中央摆着个香炉,徐徐向上飘着青烟,他正向桌子对面的茱萸问话:“方才我听你们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