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给你一个交代!” 周春风望向李清闲,慢慢悠悠道:“清闲,你说韦大人的内室与下属秽乱,可是实情?若真如此,那韦大人将顶着治家不严与驭下无方两顶大帽子。” 李清闲一愣,差点笑出来,这是在说这两顶帽子吗? 韦庸眼角猛地一跳,深吸一口气,压在胸口,望向周春风,缓缓道:“周大人,这夜卫的和气,你不要了?” 周春风冷然望向韦庸,缓缓道:“你区区五品,哪来的胆子质问本官!” 韦庸再也无法保持平静,转而望向李清闲,眯起眼,道:“李清闲,跟我去掌卫使面前吧,你若是拿不出证据,我韦庸就算去敲惊圣鼓,也要治你一个大罪!” 夏日的春风居,门外虫鸣鸟叫,门内冷若寒冬。 李清闲再一次无奈长叹,缓缓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扬一扬家丑了。韦庸最信任的账房房首陶直,此刻,正躺在韦大人的锦绣床榻上,与韦夫人行云布雨,浪声欢好。” “血口喷人!”韦庸太阳穴直突突。 所有人包括周春风都双目发亮。 “韦大人,陶直现在是不是在你家?”李清闲问。 韦庸呆住,环视那一双双充满求知欲的目光,咬了咬牙,道:“今日是内子的生日,我有要事忙,所以让陶直代我接待宾客。” 李清闲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陶直能与韦夫人接上头,原来是韦大人极力促成啊。” “你休得胡言!”韦庸大声呵斥,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既然你否认,可敢让我们前去你家查证!” 众人看到,李清闲的眸子里,钻出亮闪闪的匕首尖儿。 “吾乃朝廷命官,谁敢乱闯吾家!” 李清闲冷笑道:“不愧是老油条。我且问你,你冷落韦夫人多年,已经多少年没跟她同房?三年还是五年?” “你……斯文扫地!”韦庸右脚向外动了动,余光扫过门外。 李清闲继续道:“你那下属陶直,可是出了名的花丛恶魔,一生不知糟蹋多少女子,不仅善于送出妻妾笼络上官,更是喜欢往别人家的被里钻,你知是不知?” “李清闲,你这是要与我撕破面皮?”韦庸死死盯着李清闲。 李清闲看了一眼韦庸的右脚,缓缓从椅子上起身,道:“你派人杀我,不算撕破面皮。神都司与户部、工部和内库府好好做生意,你横插一杠,不算撕破面皮。要拿我下狱流放万里,不算撕破面皮。怎么我说了一些实话,你就要撕破面皮了?” “周大人,这是你的打算?”韦庸望向周春风。 李清闲向阎十霄一拱手,道:“阎少监,此时此刻,韦庸的下属与正妻就在韦家苟且,他不仅不认错,不仅不查证,反而污蔑我这个帮他的好心人。请阎少监做主,还我一个清白,还周叔一个清白,不能让这好好的一笔生意,让这种无能无方之人生生破坏!” “李清闲!”韦庸大声喊叫,他知道,此时已无退路。 阎十霄扭头望向周春风,缓缓道:“韦庸,你可敢允许我们查证?” “绝无可能!要查,拿掌卫使手谕!” 周春风沉默不语。 李清闲看了周春风一眼,心道这周叔还是心慈手软,道:“其实,我觉得,这件事韦大人蒙在鼓里。” “哦,怎么说?”阎十霄微笑望着李清闲,向后靠着椅子,完全不似一开始的小迷弟,而是宛若高官坐堂。 李清闲盯着韦庸,道:“我认为,是陶直狼子野心,觊觎财司司正之位,而后算计韦大人,让韦大人出面破坏四府合作,他在背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若非如此,今日韦夫人生辰宴,韦大人何至于不回去,让陶直钻了空子?我相信,一定是陶直想要一鸟二石,不仅要害韦大人,还要趁机迷害韦夫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