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又和朋友们玩了几轮飞镖,不出意外克劳德又得了第一。 谈了几圈上层下层都在传的八卦,最让我感兴趣的是神罗女干部斯卡蕾特的绯闻,据说她爱上了她本该驯服的“狗”,结果别人是五台政府的卧底,演了好一出虚虚实实的虐恋情深,光听着就精彩极了。 心满意足(我),我和克劳德在快要十点的时候,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这个点列车已经停运了,陆行鸟集运也关门休息,我们只好穿过围墙商业街的外围和塌陷的圆盘回到第五区。 不过今晚实在高兴,连月亮也又圆又大,像个几百瓦的灯泡挂在天上,将黑夜烫出光亮的洞,再飘洒下皎白柔软的月光。 “克劳德。” “嗯?” “克劳德。” “怎么?” “克劳德。” “嗯。” …… “克劳德。” “……” “克劳德克劳德。” “……别喊了。” 我笑眯了眼,大半重量都靠在美女身上,让他带着我走。 对美女的体能来说,这点重量当然不在话下,他还问我要不要背着走,因为我走路不看路只看他差点摔了好多次。 “差点”是因为克劳德在我身边,每次都能眼疾手快地逮住我。 我像没骨头一样双手都抱着酷哥有力的胳膊,时不时傻笑出声,这个世界有在变好欸,我和克劳德也正在走向he欸。 “桃乐丝。” 我将脸贴在克劳德肩上:“怎么啦?” 酷哥摸了摸我的额头:“你今晚不是没喝酒吗?” 我假意瞪他:“我只是太高兴了好不好。” 克劳德露出很轻的笑意:“一天傻兮兮的。” 我一点也不生气,因为他的语气很柔和,听起来像在和什么很珍惜的人说话。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问道,“克劳德,你为什么不和杰西说话啊?” 克劳德顿了顿,语气淡然:“你不是不喜欢我和她说话?” 我有些无奈:“我哪有这么小气,而且我是生你的气,又不是杰西的,她其实人很好啊。” 锯嘴葫芦不讲话。 我用脑袋顶了顶他。 酷哥叹气,别过脸用很小的声音道:“可是我不想你不开心……最好一点都不要。” 我我我真的要晕倒了,这家伙打直球的时候真的好会啊,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他要是以前能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我俩孩子怕都已经生了五六七个了吧。 心里美滋滋极了,我张开双臂像抱洋娃娃一样抱住克劳德:“不会啦,只要克劳德喜欢我,世界都会闪闪发光,根本没有不开心的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