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也知晓,为何现在又要装作不知呢?” 陆今溪眼眸带着几分好奇,她替谢叙提起了被褥,重新盖在他的身上, 陆今溪仍旧自顾自地在说:“圣上想知道臣妾是如何想的么?” 谢叙手握紧,狰狞的伤口传来阵阵撕裂的痛苦, “臣妾在想若是圣上就此去了,臣妾便能解脱,不必成日守着四方的天空……” 陆今溪说了许久,久到能够让谢叙的心麻木, 陆今溪说出了最后一句:“圣上,臣妾信您是有些喜欢臣妾的,但,也就止于此了。” “圣上日后会有许多喜欢之人,实在不必执着旧人旧事。” 陆今溪说的真心实意。 良久,烛火扑闪, 谢叙握紧的手松开,而后又再度握紧,他低声:“溪儿,你要如何才能原谅我。” 陆今溪平静地看着他,谢叙此刻的面容太过苍白,像以往每一年,她陪着谢叙度过他母亲祭辰时,谢叙在那一日,从来都是低迷的, 现在,不是他母亲的祭辰,可是他的神情,却沉得厉害, 陆今溪轻叹了声,心底的疲倦不可抑制地上涌,连带着声音也很微弱:“你没有错。” 陆今溪沉默了一瞬,复开口:“你只是在权衡利弊一切后,选择了放弃陆今溪。” “陆今溪明明于你而言并不重要,圣上为何如今要做出不舍的模样。” “今日圣上便是不为臣妾挡剑,臣妾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没有期待就不会生出落寞。 陆今溪说谢叙没有错的话更像是讥讽,谢叙喉间的痒意升腾,一股铁锈味涌上, 他忍耐着,额间的汗珠滴落, 陆今溪未曾察觉,她起了身,俯身行礼,她还有正事需要做, 就在陆今溪起身的那一瞬,谢叙随着起身,他想让陆今溪留下来, 刚开口的瞬间,喉间的血尽数溅在了被褥上, 他先前中的慢性毒仍旧余毒未清,如今又受了重伤,再加上急躁未能好好修养, 便是再好的身体也经不住如此糟蹋。 谢叙的头疾在这一刻再次犯了,这一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加煎熬, 陆今溪站在原地,沉默半晌,她转身,谢叙此刻病痛缠身,攥着陆今溪衣摆的手仍旧用力, 陆今溪皱起眉,她耐心地劝:“圣上,臣妾需去请太医过来。” 谢叙手攥得很紧,他抬起头:“你帮我揉,头很疼。” 谢叙往日冷戾的视线此刻软化下来,陆今溪知道他没说假话, 她看着被褥上的血,视线再移到谢叙染着血的面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