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同他聊天,只想跑起来让自己凉快些,身后的两个仆人已经追过去,“老爷啊,慢点呀,慢点!”又对范青许说:“公子,打扰了。” 白若月身后枕着石壁,身前贴着范青许,她发现自己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还有脸上,冰冰凉凉的东西,是青许公子的脸颊么? 人已经走远了,他们两人还维持着抱着的姿势,好似谁都不想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白若月:“我……” “你问……”范青许猜,她一定对今日的种种不解之事有很多疑问。譬如他怎么晓得账本在哪,譬如王大人和南守仁为何如此放荡。 白若月能看出这里面不正常的人应该是服食了什么药物,她眼下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不知怎么,就问了一句:“方才在院子里时,他们……他们在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喝完酒就出来了。”范青许扯谎,他晓得这帮人在后院里搂着舞姬在睡觉。 “那个思思,”白若月问的是别院里的那一场,“和王大人,是在……” “是。”范青许没想到她问这个,就拦住了。 “你……”白若月问出口时,觉自己脸烫得都要熟了。心里腹诽着,这一定是月儿想问的,自己是听明白了的,“公子,你……你好像很懂……是,是经常做这些事么?” 问完,白若月直接将头埋到范青许肩窝里,她不理解自己怎么说出口的。 “没有。”范青许明白月儿想问什么,她想问自己是不是也入了这个染缸,他肯定地说道:“没有过。”他从未同旁人有过肌肤之亲。 “可你方才,亲到我的脸了。”白若月肯定道。这句是她自己想说的。 “……”这,不是故意,不算。范青许觉得喉咙干涩,不知说什么,只重复道:“没有过。” 白若月已经习惯了周遭的黑暗,她发现范青许的心跳得比自己还快,忽就不羞了,难得青广陵也有面皮薄的时候。她就试着仰头去看他。 假山的缝隙里投射进来些许月光,刚刚好勾了出范青许侧脸的轮廓。 这轮廓,这张脸,是青广陵啊…… 我好想你啊……白若月心里默念着。 她踮起脚尖,挪了挪头,朝着方才两人没有贴到那一侧脸上,亲了一下范青许,“这样呢?” “没有……”范青许惊讶地看着月儿,她……方才是主动亲了自己么? “有了。”白若月笑了。 范青许抬手摸了摸方才姑娘柔软嘴唇碰过的地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竟然在发抖。不知是紧张两人眼下做贼,还是紧张与这样的亲密。他只觉得害怕,还有不敢面对。不应该这样,他去犯险,怎么能带着月儿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