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决定还是不打击他了。 她点头应着声,岔开话题:“其实我也很喜欢她,我也觉得她超帅。” 随即,她顿了顿,侧头靠向他肩膀。 两人在这绝望中寻求着最后一丝温暖,静静听彼此的呼吸与叙述。 秦丝雨口太干了,说话很费劲,但还是非常认真地表述着自己观点:“看直播的时候尽管看不到她面孔,可我知道她肯定长得非常英气勃勃,坚毅勇敢,就像一只潇洒凶猛的猎鹰,让人畏惧又钦佩。” 秦丝雨语气中藏不住艳羡,连带着眼角都飞扬了起来。 某种意义来说,她已经把热心姐当作了偶像。 她也想成为一只鹰,拿着钱飞出去,从满脑子只有嫁好男人母亲身边飞走,从寄人篱下的境地里飞远,去自由地享受生活,学自己想要的东西,不需要高飞翱翔受人仰望,只要过自己平凡普通的生活就好。 可她真的太笨了,明明计划盘算的很完美,也做好了被威胁的准备,最终还是低估了他人的恶意。 祁天阳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这个像金字塔一样牢固的阶级学校也很烂,从里到外都腐烂透了。 “但现在好像说这些也没用了。”手无意间碰上韩璞的指尖,很冷。她褪去在外人面前沉默寡言轴得不行的面具,直接握了上去。 感受到久违的温暖,韩璞一怔,忍不住去看她。 眼前瘦削小巧的妍丽面庞上挂着笑,很是好看,他脸红心跳挪开眼:“我……” 话还没说完,地下室上面传来一阵交谈声。 很快,有人打开了灯。 黑漆漆的屋子里终于有了完整光亮,光打在陈列柜的白骨上,一切都显得不再那么可怕,两人却第一时间警惕起来,彼此双手紧握,定定看着吱呀一声被拉开的门。 原以为又是祁天阳下来,没想到却是看到一个穿着端秀深青旗袍的贵太太出现在门口。 穿金戴银的贵太太表情嫌恶,捏着鼻子下来,在房子里走了一圈,像是根本没看见两人,当目光触及到动物皮毛和散发臭味的垃圾桶时,她瞬间恼怒回头冲门口咆哮。 “祁天阳!你给我滚下来!” 韩璞出声询问:“她是?” 话还没说完,秦丝雨已经一把扯住他,轻轻摇头,示意他先安静。 “咚咚咚——” 没一会,一脸无所谓的祁天阳插兜下来,站在楼梯上往墙壁上一靠,瞥了眼怒气冲冲的卞烟,语气像是对陌生人那般平静:“干什么?” 卞烟看他这德行就来气:“你还在解剖动物?” 祁天阳轻轻嗯了声:“剥点皮玩玩而已。在我自己家,没碍着您吧。” “而已?”卞烟表情管理失败,优雅面具再度裂开,她走上去扯他衣袖让他下来,一边喋喋不休叮嘱:“你爸最讨厌你搞这些,以前家里搞得乌烟瘴气,我看见那些血都觉得瘆人,你就不能有点正常人的爱好吗?你和你爸也是真一个样。” 卞烟让他赶紧把笼子里的猫处理了,祁天阳不耐烦推开她:“你到底来做什么?” 三番两次被自家儿子打脸,卞烟也来气了,火冒三丈地回:“我来给你收尾!” 她叫保镖下来把猫和垃圾桶都丢外面去,等味道散些,她才终于有心思继续说下去,大半夜气上心头,桌子都拍得砰砰作响。 “你喜欢玩这些可以,但你能不能给我收敛点,”卞烟头疼地捂太阳穴,毫不掩饰自己对儿子不争气的愤恨,“你爸要是知道你把同学关在这里该怎么办?最近风声紧又出事就不好了,你爸本来就不喜欢我,我求求你别再给我惹事,就当是你妈求你,行不行?” 话落,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冲上祁天阳的胃部。 连江璟都不知道,他很烦卞烟。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赶紧死,和他爸一起去死锁在棺材里一起入土。 这种蠢女人成天就爱把老公挂嘴边,张口闭口爱不爱,人祁树呢?喝多了打她,不爽了打她,她就像一只被驯养成功的狗,没有自我人格,只晓得摇尾乞怜等待投食或挨揍,一点点的甜头都能让她高兴的要死。 回想多年来被轻视、被用来邀功请赏的自己,祁天阳阴沉着脸,指向门口:“如果你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你可以走了。” 自己生的种有什么样恶毒的想法,卞烟太知道,她索性也不装了,最后一掌拍在桌上,然后指向角落里相依的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