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酒不沾,也不懂酒,喝水就好了。”何姗说。 程昊轻晃着红酒杯说:“真可惜,不懂酒,人生可是少了一大乐趣。” “干杯!”五个水晶杯碰在了一起。 “各位若还有什么需要,我就在外面。”管家将餐厅门带上了。 “唉,果然大富豪的架子就是大啊!看来有的等了。” 程昊说。 “费总肯定事多,能抽出一个晚上请我们吃饭,已经很不容易了。多等等又能怎的?”陈树发说。 “哎,对了,都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费云峰的?他一个身价百亿的大老板,平时低调得连电视上都看不到,为什么突然要请客吃饭啊?” 张萱儿说。 “我跟他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我们是老相识了,吃饭那是经常的事了。曾经有段时间我们天天吃饭呢!”陈树发说。 “他公司上市的ipo是我做的。”程昊说,“听说他最近打算收购一些海外资产,我猜他想找我了解一下情况吧。” “女士们也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费总的吧。总不会也是生意上的原因吧?” 陈树发促狭地笑道。 “当然不是啦!我其实也不记得在哪儿见过他,可能是某次party吧。也许他是暗恋我的一个仰慕者吧,哈哈!”张萱儿大笑道。 “我是有一次在陪单位领导的饭局上认识费总的。”苏茜淡淡地说,“那次有幸与费总交谈甚欢。” “那么何小姐呢?”程昊问。 “我在成大上学时就认识他了。”何姗说。 “呵,看来何小姐是我们之中最早认识费总的了。”陈树发说,“你们是校友,那很熟咯?” “倒也不是,我们不太熟。我好像没见过他几次。” “那费总为何要请你呢?” 何姗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你这个爬格子的是怎么钓上大鱼的。 “我……”何姗一时语塞,她看着其他人,斟酌着要不要说出原因。 “你倒是说啊!大家都说了。”张萱儿在一旁催促道。 何姗注视着张萱儿,可张萱儿只是好奇又兴奋地催促她。 “费云峰的原名叫费可。我在成大时就认识他了。我以为他请我来,只是为了同学叙旧。”何姗只好说出了原因。 话音落下,时间却仿佛静止了。人们的表情都僵住了,落地钟的钟摆声也消失了。 “什么?”陈树发腾地站起身来,“费可?‘可’字怎么写?”他的脸憋成了猪肝色。 何姗怯怯地说:“就是‘可以’的‘可’。” “你搞错了吧?费云峰怎么可能会是费可?”张萱儿抓住何姗的手臂,摇晃着问,“一定是搞错了,你从哪儿听来的?你有什么证据?” 程昊怔怔地看着何姗,听到张萱儿这么一问,才反应过来:“是啊!你有什么证据?” 何姗从包里翻出了那封晚宴的邀请函,放在了众人面前。 只见那张精美的纸笺上写着: “亲爱的何姗,不知你最近过得怎样?许久没见了,很是想念。我请了几位老朋友来寒舍小聚,不知你是否有空一起来?晚宴定于四月三日晚六点在太湖西山半岛白马别墅举行。若你能早点来,我们可以先聊聊。大门的密码是:09543。很希望见到你!费云峰 敬上。” 众人都说和自己收到的差不多,看不出特别的名堂。何姗却斩钉截铁地说就是费可。只见她把邀请函侧对着光线,有一行英文笔迹隐隐约约显现了出来。应该是书写之人在上一张纸上写的,笔力却印到了这张上。 程昊拿过来读到:“a good……story……is always……什么……someone to……what?” “a good story is always waiting for someone to tell.”何姗流畅地说了出来。 “这啥意思?你们整中文行吗?”陈树发说。 “意思就是‘一个好故事总会等到一个合适的人来讲述’。”苏茜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