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自然而温柔的动作,让我更加想要拥抱他。 我把手里纸盒交给去:“可以拿一下吗?” 他单手接过去。 我说:“因为我拿着不方便抱你。” 陆成则心领神会,冲我的方向伸开双臂。 我放心地让自己一头扎向他胸膛,他也用没有拿东西的那边手臂揽住了我后背,很紧,像要把我锁在他怀里。 他温暖得不可思议,真实又梦幻。 我低声唤:“小熊猫。” 他的热息落来我耳朵尖:“嗯。” 我继续:“小熊猫。” 他:“嗯。” 我难得这样娇声细气,变回小女孩:“小——熊——猫——” 他的鼻音里明显有了笑意:“嗯。”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重要的人也要叫三遍。 我想说想他,又想问他想不想我,最后从他怀里脱出来,揪起他胸口那两个帽子开关,检查。 我盯住他,按压,吱一声,耳朵跳了一下。 陆成则笑出声来,眼睛像清亮的月牙。 我逞心如意:“没坏。” 陆成则故意装傻:“啊?又好了吗?” 我挤出两个字:“骗子。” 他笑着看我,不说话。 我:“我就说,奇妙牌开关质量很好,哪有那么容易坏?” “哦,”他作恍悟状,颔首:“看起来是很在意口碑,都上门求证了。” 我说:“谁让我干这行,必须重视客户评价。” 陆成则刚要说话,电梯门又开了,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奇怪地打量我们两眼,绕道而去。 陆成则说:“去家里吧,站这好怪啊。” 我扯一下帽子开关:“特别是你还戴着这顶蠢帽子。” 陆成则顿时一脸“谁害的”,然后不容置喙地握起我手,拉上就走。 我脸好酸,笑容过度导致的。 走入过道,白色的感应灯自动亮起来,我站住:“你家没别人吧。” 我担心陆成则跟他父母住一块儿,这大晚上的,非常冒昧和打扰。 陆成则回头:“就我一个。” 他眉心微紧,严肃几分:“本来还有只小鸟陪我,也被某些人骗走了。” 我乜他一眼:“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他忍不住笑:“还好她良心尚存。” 我失语,不再搭话,想想气不过,在他停下解指纹锁时,锤了下他后肩。 根本没用什么力,他却吃痛地嘶一声,揉着那,开始碰瓷:“故意伤害国宝判什么罪?” 我扬手把他帽子摘下来,不准他再披着这张无害皮为非作歹。 他没有反抗,也没有要回去,顶着头乱毛,做了个请进的姿势。 我进门,他拆了双新拖鞋给我,他还穿着居家拖鞋。他没有换鞋就冲到电梯口等我,这些细节让我忍俊不禁。 我开心地站起来,与他对上目光。 他忽然启唇:“你家……”欲言又止。 我:“嗯?” 他说:“你上次给我的……”继续欲言又止。 我声调拔高一丢丢,微笑:“一次性说完ok?” 陆成则不再故作玄虚:“你那里的男士拖鞋是用过的,你自己有避孕套。” 我愣一下,反应过来:“如何?” 他在控诉和坦诚,语气平静。我很高兴他能说出来。 陆成则注视我几秒,哼笑:“不如何。” 我并不为此感到羞赧或抱歉:“独身女性家有这些又怎么了呢。” “不知道,后来想想是没什么,”陆成则睫羽微垂,说:“可能当时我有点吃醋了。” 他立刻变更说辞:“不止是有点。” 我心口疼了一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