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裴星还是不经意间红了脸,夫君走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腕,手把手教他,前胸贴后背,这姿势不像是在练武,而像是在......调情。 一想到这个词,裴星又开小差了。 这次陆一鸣明显感受到手下力道的减弱,他松开手,走到他面前,严肃说道:“练武时要认真,你来和我对打。” 被夫君骂了,裴星懊恼,他收起刚才不切实际的想法,深吸一口气,神情紧张,每次对打夫君都不会手下留情。 出拳慢了。 “再来。” 手肘攻势被化解。 “再来。” 脚踢动作不够干净利落。 “再来。” 一次又一次重来,裴星气喘吁吁,脸上的汗从鼻梁滑落,但他没有去管它,聚精会神盯着陆一鸣,寻找对方露出的破绽。 找到攻击点了! 裴星佯装手攻,实则膝盖抬起,向上方膝踢,眼见着快要得手,陆一鸣一把抓住他的腿,将人拉近。 “小星星啊,为了你以后的‘幸福’着想,这里不能踢你夫君,面对歹徒倒是可以再加三分力。” 轰—— 裴星的脸色涨红,略带肉的脸颊鼓起,像是那挂在柿子树梢,一撞就会破的红柿。 陆一鸣愉悦地轻笑,自己再多说两句,这人估计要当场表演个头顶冒烟。 此时,一道煞风景的鼓掌声从灶房门口传来:“好身手。” 顾承手里拿着奶黄包,也不知道在门口看了他们多久,单从这几招的展示效果来看,他已经安耐不住招揽的心。 这样的人,适合去给他们营里的那帮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小崽子杀杀锐气,毕竟这可是连亲夫郎都下狠手的家伙。 陆一鸣松开对方的腿,面无表情地将裴星羞红的脸埋进自己怀里,有些不悦:“你是不是没对象?” “对象是?” “与你相守的人。” 顾承不解,这人是怎么知道的:“无,为何如此问?” “因为我用眼睛看出来了。” 软骨在怀的陆一鸣已经全然忘记当时那个未开窍的自己,开始嘲讽其他人。 中午照旧是陆一鸣做饭,今天做的是竹筒饭,原本是从山上砍了些竹子回来打算做两个竹椅,粗的那端竹子放弃了可惜,正好之前腌制的咸肉到了时候,便定下今日的菜色。 蒸锅掀开,浓厚的饭香伴随着热气腾腾的白雾四散而开,今日不仅陆家四人围在一块,还多了一个外人,也在拼命吞咽口水。 梗米、咸肉、豌豆、玉米粒、香菇混成金黄色的竹筒饭,甫一打开,几颗滚圆的的脑袋撞在一起,互相讪讪笑了笑。 “端出去凉一凉再吃,有些烫,我给那些工匠带过去。”陆一鸣用夹子将竹筒放进背篓里,盖上布盖保温。 陆母有些心疼:“你吃了再过去吧?” “不了,我顺便去看看他们的进程如何,有些地方需要督工,特别是暖气那一块,出漏不好补。” “早去早回。” 瞧着陆一鸣消失在门口的背影,顾承好奇道:“你们这是要建新房?” 陆父接口:“是啊,一鸣小子心疼自家人,造个冬暖夏凉的屋子给我们住。” “诶,我就觉得老屋也不错,费这个心干什么。” 陆母附和道,嘴上说着破费,但内心喜滋滋的,别提多高兴,儿子有心,是好事啊。 “是个有孝心的,不知饭后能否参观一番?” 她见人夸自己儿子,热情道:“行啊,这有什么。” 再次见到陆一鸣大厨,曹平差点眼泪掉出来,昨天陆母的饭实在是太清淡了! 不是说不好,而是家里吃惯的,哪里比得上陆一鸣做的新菜色。 仅一日不见,曹平见着陆一鸣像是隔了三秋,热情四溢:“东家啊,你可算来了,嘶,这香味,我隔了大老远就闻到了,今个儿是什么,怎的如此之香!” 陆一鸣在空地上放在背篓,打开裹着的布,露出里面的竹筒:“今天的竹筒饭,每人两个。” 这竹子大约一个成年男子的手掌那么长,每人一个铁定不够吃。 除了竹筒饭,他还带了柿饼,算是点心。 “兄弟们,收拾收拾开饭了!” 在陆一鸣家做工,他们最爱听的不是什么下工的话,而是这句“开饭了”。 当时匠铺召集人手,一听是在村里,还得每日早起晚归,不少人贪图安逸,结果被他们捡了漏,现在想后悔都来不及。 这些美食,要是放在镇上的饭馆,那可是一两百个铜板起步,要是放那悦来酒楼,一二两都是便宜的,这四舍五入,可不就是每天一顿悦来饭吗? 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