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老人家字号,弟如雷贯耳,久欲一见仙颜,今番得见,怎可如此轻慢!”此一番话倒是张入云的心里话,想当日,他与叶秋儿沅江沙滩上一声较量大败而归,之后反受人恩惠,其时便已是佩服天鹞之极。 天鹞哈哈笑道:“:呵呵,这马屁拍的我老人家很是舒服,只是我向在江湖上少于行走,却不知你是怎么听说过我的,就连你师傅李志远,却也是多半不知道我这号人物呢!”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天鹞在此苦寒之地一守十余年,早已是孤独寂寞到了极处,此时遇上张入云一个大活人,偏还是知晓自己,算来还是其师侄的年轻后生,虽是还未有甚生交,当几句话的话功夫,却已是生了知己之感。一时心上大乐,却是实不在乎张入云再多夸他两句。 果然张入云闻言,便在一旁恭敬说道:“久闻您老人家多年前曾打败峨嵋长老刘乘风,弟久在金燕门下,也略知本门内武艺深浅,得闻您竟能有此状举,实是钦佩之至!” 天鹞略带惊讶道:“哦?刘乘风已是峨嵋派长老了吗?不想时间过得这般法!你说的那件事,其实我当时也是赢得蹊侥,算来倒有一多半是当年那姓刘的太过骄傲,被我拣了些疏漏侥幸获胜的的。 张入云摇手道:“却不能如此说,不瞒师伯您,弟异日也曾与峨嵋门下弟相较过,其时大败而归,深知自己功力不够长进,至后闻得您当日曾凭一己只力便大败峨嵋长老,每每想及此,弟只怨自己艺薄无能,但对您老人家当年风采可是无限向往。” 天鹞闻言又笑道:“呵呵,你小越来越会拍了,先前看你挺木讷老实的样儿,怎么一转眼间,这一嘴的功夫却又如此长进!” 张入云一番话,只是自肺腹的真心话,不想却被对方误会,想来也确有些不是自己平日的声气,倒是一时不语。说起来也怪张入云先时只佩服天鹞一身本事,只将其当作是一等孤僻高傲的人物,未想见面后对方反而是一副戏笑随性的前辈,臆想与现实诸多不称,确是让天鹞容易误会。 正在他犹豫间,未想天鹞却是向张入云走了过来,一时将踱至张入云身后盘身坐下,便取双掌对着他后心要穴拍去。张入云见此不解,慢问其所为何事? 天鹞当下只怪眼一翻道:“即然你是我师侄,一张嘴又说的我老人家这等本事,难得我金燕门下能出你我这两代人,却不能看着你伤重不理,虽说烦难些,且拼着些精力帮你祛了一身伤毒再说!” 张入云闻言心头即是一震,他知眼前天鹞说的虽容易,但因他内功修习不够精深,功力虽高,但内劲却不如自己来的精纯。真要为自己打通各路穴道却是实坚难无比。他与天鹞相谈多时,虽还能不知其一身功夫深浅,但依自己此时本事,却已知天遥实比自己师父傅金风老人高不了多少,若是老人身上未受重伤时,只怕还差了不止一筹。 如为自己倾力驱毒,天鹞少说也得损却几年功力,一时心里有些亏疚,不免有些作难,思考多时方在天鹞的催逼下拜谢其深恩。未想天鹞不惯这个,方嫌自己惺惺作态,只将自己一通教训。 当下天鹞长吸一口气,只双掌微合便向张入云后心拍去,未想一触张入云后背,竟被以对方一阵劲气纵横,将自己双掌移却。当下天鹞不由哑然失色,二次加力将手掌扶上,却不想张入云后背上的肌肤却如一张鲇鱼皮一样,虽是不能再将自己手掌震开,但却是滑不溜手,手底只如涂了油一般,顺势就从其皮肤上滑落。天鹞见此暗道了一声:“古怪!”再取眼看张入云时,却见他浑然不觉,竟似是不自知一般。 天鹞本就是武痴,此刻见张入云一身上下透着些古怪,越想知道个究竟。为此却将功力提至六成,三番将掌催上方得按实,只不想,他张入云此刻身醒后,一身穴道内的阻滞,竟比先前重了一倍。且还能自生内力反击自己掌心,全不像是个不能运动真气,病弱至此的模样。 当下他还不信,又连试了两次,见依然如故,方满腹莫名的问道:“师侄,我看你这一身内劲着实透着些古怪,怎么现下你伤重如此,竟还能能运劲与掌下内力相抗,莫不是你肺腑再M.dAMingPUmp.cOM